姜醒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抬手想將鉆戒取下來。結果剛一有動作,就被樓棄按住,阻止了她。
“不想要,那找什么?”樓棄面無表情的盯著她,面對姜醒時,罕見的沒有收斂任何的壓迫性。
他不會再給她任何逃避和退縮的機會。
“我對珠寶不太了解,但是也能猜到這枚鉆戒至少也是六位數。”姜醒笑了笑,“六位數對樓少來說是九牛一毛的小錢,甚至不夠買一瓶酒。但是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因為我一句‘不要’而丟了六位數,我良心不安。”
樓棄扣住她手腕的手不自覺的用力:“姜醒,你又在提醒我,你口中所謂的階級差異嗎?”
姜醒感覺手腕有些吃痛,但是忍者沒叫。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姜醒除了內疚,還有幾分詭異的破罐子破摔,明知道他不想聽什么還偏要說,“別生氣,樓棄。”
別生氣?
你特么說這樣的話還好意思讓我別生氣?
“姜醒,你是巴不得我生氣是吧?”
“你想多了。”
“……”
樓棄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氣悶。
‘你想多了’這話特么的不是他從前搪塞那些女人的話嗎?
“謝謝你給我送藥。”姜醒不想再和他糾纏,“能讓一下嗎,我要去廁所。”
樓棄不情不愿的側開身。
等姜醒走到衛生間門口,他再次開口:“姜醒,你和洛北傾不一樣。洛北傾可以為了躲賀庭川一聲不吭的跑到國外去,但是你不會。”
——因為姜醒是一個講信用的人,她答應會為顧硯辭效力十年,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姜醒聽出來了,樓棄這話是在威脅她:她不能離開這個國家,甚至不能離開這個城市,那么就脫離不開他!
不過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