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幫,祝韻也便由著他。
看他拆開紗布,顯露新長出的肉。
相比周圍略黃的肌膚,這塊更粉紅嬌嫩,一看就未經(jīng)磨礪,要人細(xì)心養(yǎng)護。
江景垂下眸,輕輕吹了吹“痛嗎?”“還好”。
“你一個女子,別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
他擰著眉,半埋怨半心疼,白色膏藥輕輕涂在她手上,又輕輕抹開,生怕弄疼了她。
素月端著湯碗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早已見多不怪的場景“殿下,藥”。
江景隨口應(yīng)一聲,對自己的藥眼都沒抬,但對傷口一直小心處理著。
包扎完畢,他乖乖喝了藥“今天扎針嗎?”“你不是不喜歡?”祝韻從一堆書里抬頭。
這位身嬌肉貴的主,雖體弱多病,但愛干凈的毛病更深。
上次扎完針不讓他沐浴,他硬是一晚上沒睡,一直等到祝韻醒來說可以見水的時候才洗漱睡覺。
為此,還拒絕了日后所有的針灸。
“今天想扎,扎完舒服”。
“行,那過去脫衣服吧”。
青天白日,素月洗了水果正要送進去,見門又關(guān)上,耳尖迅速泛紅“殿下”“殿下說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
初一抱刀在外守著,臉上也稍有不自然之色。
“這才剛過一個月就這般等不及”素月別過眼,之前可從不這樣,當(dāng)真是,美色誤人。
屋內(nèi),熏香點點燃著,但還是抵不住她身上冷香。
江景偷偷吸口氣,滾了滾喉結(jié)“清霜,你平常焚的什么香?”祝韻從后繞到前,黑白眼珠盯著他,像審訊的判官,手里捏著針“江景,你我心知肚明,我們是合伙搭戲,你逾矩了”。
“那能不能把戲唱真?”“你想怎么唱?”“唱戲就要唱高潮”。
他突然湊近,兩眼直盯著她,鼻腔炙熱的呼吸噴在她面頰“這些日子,你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我想試試”。
“想試試?”盯著他妖精一般的雙眸,祝韻非但不躲,反而更一步靠近,兩人近到幾乎鼻尖就要碰上“那我給殿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