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見人都走了就把門鎖了,她……”范昊眼含淚花:“她要求我把衣服當著他面都脫了。”
李金書被氣笑了,氣得直翻白眼。
“我不答應,她就自己動手脫我的衣服,我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我以為她摸了我的上半身就會放過去我。”范昊說著嗚嗚地哭著:“誰知她又伸手解我的皮帶,然后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
“我不活了,我還沒結婚呢,我死了算了。”范昊說著要撞墻,被楊銳一把拽住了。
“領導會為你主持公道的,你說你的冤屈就行了。”楊銳鼓勵范昊。
“我想跑,她就威脅我,說我要是不答應她,她就讓我在廠子里混不下去。”范昊說著哭得更厲害了。
“簡直過分。”周彬率先表態。
“你讓他把話說完。”阮文東冷著臉懟了周彬一句。
“李金書還要求我和她在辦公室做那種事,還要求我用嘴……”范昊哭得幾欲暈厥。
阮文東探究地看了李金書一眼。
李金書神情坦蕩,一副任由他說的架勢:“還有嗎,還有要說的嗎?”
“有,我有補充的。”楊銳義憤填膺道:“領導們可能不知道,這李金書早就離婚了,肯定是空虛寂寞久了,所以看見長得好看的男人把持不住。”
李金書聽著楊銳的話終究沒忍住氣地笑了:“楊副廠長,我就是對你有非分之想,也不能對他,我向來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娘娘腔。”
惡心人,誰不會啊。
果然,這話一出口,楊銳跟吃了死蒼蠅一樣:“你,你真是不知羞恥。”
“首先,我沒有他個子高,更沒他力氣大,如果像他所說的,我想對他做什么,我自己不需要脫衣服嗎?”李金書今天穿的套裝,上面是一件密密麻麻扣子的襯衫,下面是一條西褲。
大家看了一眼,李金書穿得的確整整齊齊的。
“其次,真是我強迫他,他不愿意,為什么在我開始騷擾他之前他就喊人跑呢?”李金書振振有詞:“這是我剛寫的大綱,你們看看,墨跡還沒干,要是像他說的,我做了那么多騷擾他的動作,什么摸他上面下面的,這不沖突嗎?”
她走過去拿過那張紙,伸手一摸,字跡確實還未全干。
“她是個變態,她一邊寫一邊讓我脫地。”范昊繼續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