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了,騎在馬上的腰肢愈發搖曳,歡喜不敢上臉,便從小動作里泄露出來。
車內的居上托著腮幫子思量,她遇見過三位不一樣的郎君,給過她或深或淺不一樣的感動。到最后來了個凌溯,一道詔書強制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干脆沒得選了,每日吵吵鬧鬧的,好像也不錯。
自認為歷盡千帆的居上得出一個結論,愛情不就是這么回事嗎,一旦放低要求,勉強也能湊合。
何況這糾糾武夫,實在也有一點可取之處。
她轉頭問凌溯:“郎君,昨晚我聽見你吹塤了,你是想起了故人嗎?玉門關外,有你牽腸掛肚的人?”
凌溯心道不是人人都有多姿多彩的過去,不過是想在她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長處,扯什么故人。
他控著馬韁,曼
聲道:“玉門關外無故人,睡不著,吹著玩而已。”
居上諂媚地說:“吹得真好,等你有空了教教我,好不好?”
凌溯聽后心頭一跳,“你真要學?”
吹塤和射箭可不一樣,指法之外,還有嘴唇吹氣的訣竅,光是設想一下,便讓他口干舌燥。
居上哪里知道他的想法,耿直地點頭,“我以前曾見過一個西域的游俠,坐在城頭上吹塤,那時就羨慕這種氣度,立誓將來要學。”
凌溯說好,“你什么時候想學,什么時候來找我就是了。”
本以為他又要借機刁難,卻沒想到這回答應得如此爽快。居上不由側目,遲疑道:“郎君有什么條件嗎?是不是曾經暗暗喜歡過謀個女郎,那女郎最近入長安了,你想給她安排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要我幫忙?”
所以女孩子的想象力就是豐富,想得越多,越害怕失去他。
關于私德方面,她是永遠不需要為他操心的。凌溯坦蕩地說:“你放心,我沒有喜歡過任何女郎,也沒有半個紅顏知己。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