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作看來是真干不下去了。
冷銜月沒想著息事寧人,先是打了報警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小光團氣憤地說道,【這話純粹就是放屁了啊!明明是有人偷用了班費,把罪名安在了他身上,還有偷拍,也是別人拍的,被沈歲宴舉報指控后,那人反過來栽贓陷害給他。】
【說起來沈歲宴以前是真可憐,他報復這些人也是應該的。宿主快上快上,干他們!】
“當時啊鬧得轟轟烈烈,全校都知道了,后來請了家長,他父母二話不說壓著他跪下給那些女生磕頭道……”
冷銜月冷著一張臉脫下鞋子。
她揚起手臂,手中的高跟鞋越過人群,精準砸在男人的臉上。
那個青年話沒說完,尖叫著踉蹌后退兩步,捂著嘩嘩流血的鼻子,破口大罵:“艸,誰打我。”
沈歲宴一眼認出這是誰的鞋子,整個人頓時慌了起來。他可以撕開過去的不堪,但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最狼狽的一面。
她不該摻和進來!
所有人驚愕地轉頭,目光落在冷銜月所在的方向。
她赤腳踩在光潔的地磚上緩步朝著他們走去。
面無表情,氣場全開。
冷銜月盯著酒店經理:“劉經理,您可是保證過這場宴會一只蒼蠅都飛不過來,怎么混進來了一個垃圾?”
劉經理叫苦不迭,他哪里是不想阻止。他心里明白譚家他得罪不起,出了事他承擔不起責任。
他打拼了十年才混到這個位置,怎么甘心失去這個飯碗。
偏偏這家酒店姓陳,陳少和譚家的這位少爺都發了話,只要他敢阻止,明天就讓卷鋪蓋走人。
他一時鬼迷心竅,覺得只要暗地里把人盯住,就翻不出什么浪花。
結果呢,他們真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劉經理現在是左右為難。
刀懸在了脖頸上,握著刀的人不止一個。
打工人何必為難打工人。
這位冷銜月點自己的名字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