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賓客全然是看熱鬧的架勢。
“誰能想到譚家新找回來的親生兒子以前當過陪酒的。”
“我說怎么看著這么眼熟,該不會之前在什么會所見過吧。”
“環境造就一個人,即便看起來光鮮亮麗,內里也已經腐爛壞透了,也不知道譚家把這么一個人找回來干什么。”
“親生兒子是這樣的人,譚家這回算是丟盡了臉面。”
小光團撓了撓腦袋:……
這是固定臺詞嗎?
只要走劇情就會觸發。
它不理解但挺震撼。
譚家辦的晚宴,不管沈歲宴是個什么樣的人,作為客人不該謹言慎行?就算是議論也留到背地里議論別人是非,而不是當著主家的面說這些吧。
譚家人腦袋里裝的什么?不去阻止這個陌生人的信口雌黃,擺出一副痛心疾首、失望透頂的模樣給誰看?!
巴掌都扇到臉上了,是不是還要把另一邊臉露出來讓別人打?
“媽媽,他們說那個叔叔是鴨?可叔叔是人啊。”
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話引得周圍人哄堂大笑。
那位女士眉頭緊皺,蹲下身子,扶著小家伙的肩膀鄭重道:“童童說得沒錯,叔叔是個人,和我和童童一樣。那些叔叔阿姨沒禮貌,所以才能說出那些話,我們童童不學他們。”
“是沒家教嗎?”
“童童可真棒,那些叔叔阿姨就是沒家教。”
被一個小孩子說沒家教,有些人臉色掛不住,但是看到小朋友身邊站著的是誰,更沒辦法去計較了。
陳家的大小姐,陳氏唯一的繼承人。
得罪不起。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不知道兩人的身份,就覺得他們多管閑事。
他狠狠剜了母子兩人一眼,高聲指控:“我以前和沈歲宴是同班同學,都知道他腦子有病,陰森森的,像陰濕鬼一樣,整天只配蹲在陰暗的角落里窺探別人的生活,偷過班里的班費也就算了,還不要臉地偷拍過女生的裙底。”
這個工作看來是真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