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嶼張口就來:“應(yīng)該是和出版社簽訂的合同。”他轉(zhuǎn)眼看向小孕婦,“對嗎?”
“嗯。”時夏順著話往下說,“那天在出版社門口遇見他,順便帶我一程。”
聞言,直性子的老陳心生不滿:“青堯沒載你去?”
“他忙工作。”
晚餐之后,趁著老兩口不在客廳,陳嶼尋準(zhǔn)時機(jī)拉住又想躲回臥室的小孕婦,壓低嗓音:“和你爸媽說一聲,現(xiàn)在和我出去。”
“做什么?”
時夏討厭他的厚臉皮蹭飯行徑,這是她家,他再有能力又能怎樣亂來?鼓起勇氣:
“你再不走,我戳穿你的假身份,讓我爸媽報警。”
“小壞狗。”
陳嶼眼簾低垂,長指摸進(jìn)k口帶出一角白紙,“之前的協(xié)議我隨身帶著,你想違約?”
說著,他似要抽出那一張蓋了奶頭印章的紙頁,“報警隨你,屆時我拿出這張協(xié)議以證清白。”
時夏被他牽著鼻子走,“這個沒有法律效應(yīng),你證明不了。”
“怎么證明不了?”
陳嶼反問,克制著扒光小孕婦捏掐那一雙大奶調(diào)笑的沖動,道:
“女警會讓你脫光,再次給奶頭抹上印泥,讓你對著白紙重印一次,對比奶頭紋之后,就能證實我說的是事實。”
他睨著小孕婦潮紅冒汗的臉蛋,嗓音啞化:
“你一報警,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奸夫啦。要是你堅稱是被我脅迫,案件進(jìn)入司法程序,他們就會一件一件詳細(xì)審問,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我是如何強(qiáng)迫你的?”
“問我怎么操你的?”
“操了多少次?”
“每次c多久?”
小孕婦捏緊拳頭,裹在毛衣里軟潤身子微微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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