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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還未破開夜海的迷霧,我的死訊已經傳遍了游輪。
船緊急駛向岸邊,疏散游客。
畢靳慎衣著略顯凌亂從房間晃悠悠而出,脖頸是清晰可見的吻痕。
他攔下一人:“船怎么又往回開了?”
那名旅客的面色難看,明顯收到了不小的驚嚇:
“船、船上死人了!”
“好像是風浪太大把人晃下去了。”
“天太黑,也不好派人去找,等到救援隊來……”
無需那人將話說完,畢靳慎也知道這件事處理的后續了。
“怎么了?”
宋音月梳理好頭發,扶腰靠向門框,聲音像慵懶又得到滿足的貓兒。
“有人墜海了,那倒霉蛋大概率是沒了。”
畢靳慎輕飄飄像在說今天的天氣。
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會冒著危險連夜撈人?
“月月,船靠岸前我們再來一輪?”
畢靳慎渾身寫滿躍躍欲試:
“這次一定伺候得你求饒!”
宋音月半挑蛾眉,笑若妖魅,剛要開口應下,卻忽然皺起雙眉:
“這是什么?”
她撿起我精心準備的信封左右翻看。
對比她的一頭霧水,畢靳慎的臉色卻連翻變幻了幾輪。
他認出來了。
這是我們在比利時用不同巧克力包裝紙一起制作的信封。
這信封只有兩個,我和畢靳慎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