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上面有什么臟東西,你還是別拿著了。”
“解釋很蒼白。”宋音月勾起紅唇,“接下來,你要表現更好一點,才能讓我滿意了。”
畢靳慎一愣,霎時喜上心頭,橫抱宋音月火急火燎進了房間。
那封信,畢靳慎隨手一放,根本沒在意里面的內容。
也許在他眼里,這又是我在耍小性子。
都在一起十年了,我恐怕早已愛畢靳慎到瘋狂。
結婚前一周被奪丈夫,我能為愛接受如此畸形卑微的關系。
為了讓畢靳慎更愛我,甚至甘愿讓出所有股份。
現在,所有愛我的人都倒向了宋音月。
畢靳慎成了唯一還愛我的人。
我有什么理由不珍惜呢?自然會想方設法留著他。
和我不熟的人自然會如此解讀我。
我以為,畢靳慎不會和那些泛泛之交一樣,以為能拿捏了我。
但,很明顯我錯了。
畢靳慎竟是最覺得完全拿捏了我的人。
何其諷刺?
十年,他從未真正了解過。
我是一個極端的人,愛得極端,恨也極端。
愛一個人時,讓我獻出生命都毫不猶豫、毫無怨言。
畢靳慎只知道我愛他的一面。
恨一個人時,我會立刻斷了所有好、所有愛,用盡手段讓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