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兒端詳著太子的俊臉。
旋即照著他的薄唇重重印了一下。
用頗有些古靈精怪的口吻道:“早先我就常聽人說太子殿下是一等一的俊,俊得堪比天上的男菩薩。
可惜我沒見過男菩薩長什么樣,想象不出來,現在我倒覺得他們說得不對。”
“嗯?”
駱峋示意她繼續。
檻兒便道:“菩薩是世人想象出來的,每個人心中的菩薩模樣都不一樣,大家以為的俊當然也不盡相同。
可現在殿下就在我面前,比我曾經以為的男菩薩俊多了,聲音好聽,味道好聞,最重要的是殿下給我親。”
“菩薩只可拜,我卻能抱、能親殿……”最后一點尾音被太子爺捂回去了。
駱峋早知她看似膽小,實則逢上兩人單獨相處,她的一些言行可謂大膽至極。
偏她極知分寸,總不至于惹惱他。
只從前她好歹算收斂,寥寥幾字便作罷,這會兒卻是近乎長篇大論。
“不知羞。”
駱峋繃著臉假模假樣地低斥道。
“油嘴滑舌,成何體統?”
檻兒臉紅紅的。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在他掌心下甕聲甕氣地咕噥了一句,駱峋沒聽太清。
于是松了手示意她說。
檻兒搖頭,避開他的目光。
“沒,沒什么。”
駱峋下意識覺得她剛剛說的定不是好話,但應該也不會是說他不好的話。
畢竟她向來待他恭謹。
這么一想,他更想知道她方才說了什么。
“說。”
檻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后含羞帶怯道:“妾身是不是油嘴滑舌,您不是最清楚嗎?剛剛……”
他就知道她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