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滿是笑,亮得像似裝滿了星子。
氣色也瞧著好了不少。
駱峋握著檻兒的手轉身,和她一道靠在床頭,“你應得的,不必謝。”
“那還是要謝的?!?/p>
檻兒偎著他,笑著說。
“殿下為我請封的不是嗎?”
駱峋:“嗯?!?/p>
但也是她值得。
后半句他沒說,不過檻兒卻是清楚太子為她請封的根本原因,是她本身做得好。
是她一步步謹慎地靠近他,服侍他。
費盡心思地迎合他,平衡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有了他在潛移默化之下偏寵她。
先有她做得好,才有他認為她好。
檻兒也從不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就是沒出息沒有抱負,亦或是自甘墮落。
就好比車夫趕車,馬夫養(yǎng)馬。
車與馬是他們的活命路子。
于檻兒而言,太子便是她的活命路子,她盡心地當好這份差便是為了過得更好。
而太子為她請封良娣是給她的驚喜嘉獎,也是她努力之后的意外收獲。
不過,該拍的馬屁還是要拍的,再者對這個意外收獲檻兒也確實該謝太子。
所以檻兒由衷道:“那不就是啦?我成日里在東宮,要沒有您為我請封,娘娘和陛下哪知道我這號人物呢。
陛下晉我為良娣那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感恩陛下,也要謝謝您才對。
這么大的驚喜,我這會兒都暈乎著呢,高興得根本睡不著,就想等您?!?/p>
這小嘴兒叭叭叭的。
駱峋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下去。
顧及到檻兒現(xiàn)在身子不爽利,為了不招她,他沒敢親太久也沒有過于深入。
淺嘗輒止。
等親完了,兩人的唇瓣都粉粉潤潤的。
檻兒端詳著太子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