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兒叉起一瓣喂到男人嘴邊。
駱峋習慣性啟唇,進嘴發現是煨過的橘子。
酸。
他面色無常地咽下去。
剛吃完,檻兒又喂了一瓣。
駱峋見她似乎挺喜歡這種吃法。
他頓了頓,再度張嘴,兩人就這么你一瓣我一瓣地分食了一顆煨橘子。
戌時過半,駱峋準備回元淳宮。
檻兒要送他到次間,兩人走到暖閣的簾架門前太子突然停步轉過身來。
海順看出自家爺和宋良娣有話要說,就領著瑛姑姑她們先出去了。
駱峋握住檻兒的手。
語調稀疏平常:“孤不介意。”
說罷,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玉碎于盜手,罪在盜非在玉,孤不介意,你亦無需多想,好好養身子。”
“也不準再哭。”
檻兒看著他肅著一張清清冷冷的俊臉,眼眶不自覺酸了酸,圈住他的腰。
“不想您走了。”
駱峋摟住她,唇角揚了一下,隨即又狀若無事道:“待你搬回臥房。”
檻兒應“好”,又在他身上蹭了蹭臉,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香才松開手。
回了元淳宮,駱峋徑直去了書房。
他還有公務要處理。
海順出去了一趟回來。
“主子,審出來了。”
駱峋頭也沒抬,“說。”
海順擦擦臉上的冷汗,盡量壓低聲音。
“說是孔喜德原打的她的主意,她為自保情急之下主動提出交易條件,孔喜德指名要的第一個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