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屋里擺設很少,長長方方的,床鋪不偏不倚擺在正中間。
等柳付爵探進脖子一看,不,不是很少,是就只有兩張床。
即便柳付再吃頓也感覺到現在的不對勁了。
剛才處處覺得不錯的房子,現在一看,哪哪都透著詭異和陰森。
譬如外面現在光線昏暗,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可屋內的卻是光亮如白晝。
察覺到柳付爵身子僵硬,阿貍率先踏進去。
柳付爵急得想大喊,可擔心沖撞引出什么,低聲喊了一句,也后腳跟了進去。
“你不是說這是棺材房嗎?你還進!”
棺材棺材,什么人躺在棺材里。
那不就是死人?
柳付爵艱難咽了咽口水。
抬頭找了一圈,除了兩張床就在房內東南角發現一鼎小香爐,里面還插著三只燃地只剩一寸的香。
柳付爵剛踏進去,房門呼的一聲,緊緊關上。
柳付爵急忙去拉,發現剛才只是被風吹的,還能開,心底的毛毛的森然感才稍退了些。
“阿貍,這里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
阿貍瞥了一眼他,才發現啊?
“現在怎么辦啊?要不要現在趕緊跑吧。”
跑?
阿貍眼睛直勾勾盯著柳付爵肩膀,跑是跑不了。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阿貍攤了攤雙手,“你被人盯上了,走到哪兒,追到哪兒,跑是跑不了了。”
盯上?
柳付爵一愣,“被誰盯上?”
忽然福至心靈,看著阿貍瞪大眼睛,“難道是大巴車上的那個女人?”
沒等阿貍說話,雙手一拍,“我就知道!那女人明明撞的我肩膀火辣辣的疼,還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說著扯下肩膀處的衣服,扭頭一看,只見右肩上黑漆漆印著半個手印。
“這,這是那女人留下的?”
阿貍眉頭一沉,“蹲下。”
柳付爵聽話的蹲下,看著阿貍手心泛起淡色的金光,一掌拍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