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付爵聽話的蹲下,看著阿貍手心泛起淡色的金光,一掌拍在他肩上。
原本黑漆漆的半個章印如有意識般,發出一聲凄厲喊叫,化成滴滴黑血。
阿貍一把撕下柳付爵上衣的衣角,收集好,掌心的金光仿若火焰瞬間燃燒殆盡。
柳付爵看的驚心,小心翼翼問了句阿貍,“沒,沒了吧?
“還有。”
“啊?”
“想要徹底清除,還需要一個東西。”
“什么東西?”
阿貍眉頭一挑,“你確定要知道?”
柳付爵見她這樣子,忽然不想知道了,“不想。”
反正最后驅除干凈就好。
“好了,今晚暫時先在這里將就一晚,你睡吧。”
柳付爵看了眼擺的方方正正的棺材床,打了個激靈,“沒,沒事,我暫時不瞌睡。”
阿貍微不可聞嘆了一聲,反手一揮,柳付爵迷迷糊糊靠在墻上合上雙眼。
你不睡,我怎么行動呢?
“舅舅一個人待在這里行嗎?”
阿離冷漠看了眼柳付爵,“布一道靈力罩不就行了?”
“他靈力全無,跟著容易顯露蹤跡。”
“好吧。”
今天那女人半路突然出現在車上,可車上的乘客沒一個覺得不對,甚至在柳付爵和那個女人起沖突時,還面帶斥責。
可見那女人手段之厲,居然能同時篡改所有人的記憶,還為她出頭。
這可不是普通的道法能做到的。
至于為什么盯上柳付爵,她也說實話有些不清楚。
按道理說,妖邪之物若是看準口糧,直接下手,絕不會這么拘泥彎繞的還帶著他們來到它們老巢。
出了門之后,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好在阿貍眼睛在夜間也能視物,這倒也不影響。
可奇怪的是兩人剛才下車的時候才剛過正午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