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敲了幾下,還是沒動靜。
鉑走上前,檢查了門上的把手和鎖孔,沉聲道:
“至少1年沒人進出了。”
鉑從懷里拿出開鎖器,征詢地看了看礫巖。
礫巖看了看笛煦,笛煦飛快道:“我去周圍鄰居那邊轉轉,看能不能打聽到點消息。”
說罷,不等礫巖回答,徑自離開了。
礫巖這才沖鉑點點頭。
不到一分鐘,鎖孔發出喀拉一聲,門軸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慘哼,門緩緩開了。
三人走進屋內。
里面的家具陳設都在,只是擺放地亂糟糟地,地上都是丟棄的廢紙和舊衣服。
鉑轉身去了廚房,沒幾分鐘就回來,對礫巖道:“廚房里還有一些發霉的食材,看樣子里面的人是匆忙離開的,并不是按部就班地搬走。”
礫巖點點頭,對鉑和銥道:“我們分頭找找,十分鐘后在這里碰頭,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眾人應諾,分散開去。
10分鐘后,三人重新聚在客廳。
礫巖搖搖頭,示意沒有發現。
銥則拎著一片發黃的紙片,遞給礫巖道:“你把你那個信封拿出來對比下呢。”
礫巖趕緊掏出兜里的信封,比較了一下。
果然,這片紙上不管是殘存的線條,還是局部的形狀,都和信封部分吻合。
這張紙曾經就是老團長同款信封。
只不過這里的人離開時,把它撕毀了而已。
幾人正在比較時,笛煦進來了,剛進客廳便對礫巖道:
“我找到了一個鄰居,他說這里的住戶,是3年前突然搬走的,之前沒有任何征兆。”
礫巖覺得這個3年前這個時間點很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便問道:
“鄰居有沒有說住戶叫什么名字?住了幾口人?是干什么的?”
笛煦攤攤手:“只說了好像是做生意的,但平時不怎么跟鄰居來往,名字不知道,家里好像就他一個人。”
“他是個zousi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