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礫巖冒著得罪嵐的風險,搶先和他的女朋友注冊了首要配偶。
寧愿得罪嵐,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女朋友。
伶一瞬間對礫巖的這個所謂的送飯小姑娘女朋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難道還有人比嵐更美?更富有?或者更有地位?
伶在腦子里,開始迅速搜索起她所知道的聯邦各路名門望族。
但是要同時滿足這么多條件,哪里是一時半會兒能匹配出來的。
無奈之下,伶向嵐求助道:“他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小姐?我看看認識不。”
嵐面無表情,瞟了一眼礫巖,淡淡道:“讓他自己回答吧。”
礫巖大大方方答道:“她叫瑾,是當地農場主夫婦的女兒,對了,她家農場產的銅頭牛肉特別好吃。”
伶條件反射般又想問:是不是那種全國連鎖的大型農場集團?
但立即就住了口,因為她意識到,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思來想去,伶的冷汗出來了,她只聯想到一個可能,就是嵐的精神不正常,或者是患了某種倒貼癔癥。
但剛剛和她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不是挺正常的嗎?
難道這個病是間歇性發作?或者是看到這個鄉下小子才會發作?
伶手心冒汗,不停地猜測著各種可能性,又不停地自我排除掉。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打斷了伶的胡思亂想。
“先吃飯吧,我看有些人都要餓昏過去了。”
嵐若無其事地說完,輕輕揮了揮手。
便有侍者推著小車,開始上菜了。
仍舊是那些擺盤精致的健康食物,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清淡了,每一盤的量也太少。
礫巖毫不顧忌地大快朵頤,上來一盤就干掉一盤。
湯湯水水都吃的干干凈凈,就差舔盤子了。
礫巖這窮兇極惡的吃相,和嵐、伶兩人優雅秀氣的吃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伶又被震驚了,不停地打量嵐的表現。
嵐似乎沒看到一樣,但中途卻又讓人給礫巖加了幾個菜。
隨著礫巖的一聲刻意壓抑的飽嗝,午餐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