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你能看到檸檬么?”
“我能看到她的腳……”
她被籠頂壓著被迫低頭,又被擱在地上,大概視角有限。
主人蹲身向下,剝落了我的內褲,扔到了遠處床上,又攥住我一只腳腕,把繩子系了上去。
繩子拉著我的腳腕向后、向上,那巨大的力量使我無力抵抗,我的腳漸漸平行與我的小腿、大腿、屁股、腰,直到那只腳被拽到和我的背一般高,繩子的拉扯才終于停下。
我僅剩一只腳撐在地上,嚴謹的說,我僅剩一只腳的兩根腳趾撐在地上。
“果然是有跳芭蕾的童子功。”
主人回到我的面前,一手環著我的腰,撫摸我因向后抬腿而鼓起的屁股,另一手揉起我的rufang,他的鼻息再次掠過我的額頭。
“天鵝湖不這樣……”
“什么樣?”他仍在撫摸我。
“做這個向后翹腿的動作時,是一只手垂直向上,另一只手橫舉,與地平行……”我小聲解釋“我現在兩只手都垂直向上了……”
他笑了,忽然強烈的氣流讓我的臉有一些癢。
“你是因為xiong太大了,所以沒再跳芭蕾了么?”他用短短的指甲騷弄著我的rutou。
“嗯……”
這看似離譜的猜測其實是對的。教練和我母親說的時候被我聽到了,xiong大不適合芭蕾。
他一只手轉去撫摸我的大腿內側,我試圖用夾腿來抵擋那敏感的癢意,可兩腿一條向上一條向下,早都分了家。
他摸向我的yinhu,摩挲著我的外陰。
“長出毛茬了……”他說“以后要按時刮掉……”
“我聽你的。”我看向他,希望他能看到我眼里的愛意。
他也正看著我。
“你想和我接吻么?”他撫摸著我的肉體,又凝視著我的靈魂。
“嗯,這是我的初吻,我想交給我的主人。”
他黑色的眸子閃出一抹光彩,我渾身卸力,忍著疼痛,向前搖晃。
他一手撐住了我的背,一手扶住了我的頭。
展翅的天鵝,吻向了飼養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