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瑾常年維持的笑臉僵住,眼底閃過陰鷙,但很快如常:“葉小姐慎言,這與舍妹有何關系。”
“至于夏小姐,她對我心存愛慕,行事偏激,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我何干?”
“葉小姐委屈我能理解,但請莫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于我,甚至污蔑我與妹妹之間的感情。”盛懷瑾瞇了瞇眼:“葉小姐才名在外,定也深知禍從口出的道理。”
葉青梧垂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天知道她有多想罵臟話:“才名不敢當,但我眼不瞎。”
“舒瑤是咎由自取,這個我認。”
“但,盛懷瑾你最好能藏得好些,陰溝里翻船的滋味可不好受。”葉青梧說罷,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
馬車內。
除去葉青梧還有個男子,此人是葉青梧的貼身侍衛,是她從街上撿回來的。
葉青梧上了馬車后,儲郁目光瞬間鎖定在她的傷口上。
儲郁身上的寒意更重,攥緊的雙手似乎在強壓著怒氣。
葉青梧疲憊地靠在車壁上,閉上了雙眼。
儲郁見狀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從懷中掏出塊干凈的手帕,又從馬車的小柜子中拿出傷藥。
儲郁將瓷瓶中的藥粉倒出一點在手帕上,他沒有直接觸碰葉青梧,而是將手帕遞到了葉青梧的手邊:“姑娘,上點藥吧。”
葉青梧緩緩睜開了雙眼,她沒有動,只是將臉朝儲郁那邊側了側。
儲郁手指顫了顫,過了會才輕柔地將沾了藥粉的帕子按在葉青梧的傷口上。
他動作很是小心翼翼,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珍寶。
“嘶”藥粉觸碰到傷口帶來刺痛,葉青梧微微蹙眉。
儲郁見狀,動作放的更輕,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