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沒看前面駕駛座的司機,聲音冰冷,臉色陰沉的可怕:“開車!”
“是,宮總!”司機的聲音帶顫抖,立刻發動引擎。賓利猛地沖入雨幕,輪胎碾過積水,濺起高高的水墻。
車內的空氣死氣沉沉的空氣,宮北澤猛地轉過身,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將蜷縮在角落的葉梓熙完全籠罩。
他身上那股男性荷爾蒙的濃烈氣息,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向她襲來。
他伸出手,狠狠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的腕骨生生捏碎!
“啊——!”葉梓熙痛呼出聲,淚水瞬間涌上眼眶。
“葉梓熙!”宮北澤的聲音低沉的可怕,帶著濃重暴戾。
“誰給你的膽子?!敢去見秦天歌?!嗯?!”他猛地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拽!
葉梓熙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他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前撲倒,額頭重重撞在他堅硬如鐵的胸膛上,撞得她眼冒金星。
濕透的冰冷衣物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冷熱交織,形成一種危險的觸感。
她抬起頭,隔著迷蒙的水汽和淚水,撞進他那翻涌著的怒火眼眸。
“說!她給了你什么好處?!你們密謀了什么?!”他咆哮著質問,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帶著濃烈的壓迫感。
窒息后的虛弱,傷口的刺痛,身上傳來的痛感,還有那被秦天歌挑起恨,瞬間被轟然引爆!
“好處?”葉梓熙猛地仰起頭,淚水混雜著冰冷的雨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宮北澤!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眼里只有利益,只有算計?!秦天歌告訴我,白音音根本沒死!她還活著!她還可能給你生了個孩子!一個活生生的孩子!”
她看著他。
男人眼中的怒意瞬間被撲滅,眼底深瞬間掠過難以置信的驚喜,像一把匕首,狠狠捅進了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
“哈哈……哈哈哈……”葉梓熙忽然笑了起來,笑聲凄厲,在密閉的車廂里回蕩,有種歇斯底里的瘋狂。
“多么可笑!多么諷刺!你為了她,為了那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孩子,逼死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宮北澤!他死了!他死在你逼我拿起手術刀的那天早上!他死在我流干的血里!他死在你對白音音的深情里!你現在憑什么來質問我?!你有什么資格?!”
“閉嘴!”宮北澤赤紅著眼,額角的青筋暴起,那一聲聲“死了”,不停的挑動著他的神經!他猛地俯身,滾燙的唇帶著懲罰氣息,狠狠地堵住了她吐出那些剜心字句的嘴唇!
“唔——!”葉梓熙所有的控訴和恨意都被這個粗暴的吻封堵回去,只剩下屈辱的嗚咽。
這不是吻,像是撕咬懲罰!他狠狠咬破了她的唇瓣,濃郁的鐵銹味瞬間在兩人糾纏的口腔中彌漫開來。
她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身體被死死壓制在座椅和他滾燙堅硬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肩窩的傷口在劇烈的掙扎和壓迫下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溫熱的液體似乎正從紗布下滲出,混合著冰冷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