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下看了看:“這就與先前一樣了。”
朝見雪將信將疑地摸摸自己,神奇道:“你記性這么好?我自己都沒那么清楚。”
二人離開水月谷,朝見雪回望水月相接,星河倒懸,再在心中對扶衡真仙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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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富香樓,打開門,師姐大驚失色:“妖修!看我一劍——”
朝見雪堪堪躲過她,大喊:“誤會誤會!自己人自己人!”
“究竟怎么回事?”
玉惟道:“他不是妙玄山外門弟子,他是浮仙山外門弟子。”
兩人在谷中已經(jīng)對好說辭,浮仙山最終扛下了所有重?fù)?dān)。
李真真師兄倒在榻上頭暈?zāi)垦#诖蠹蚁旅鼐硶r(shí)已經(jīng)暈了一日一夜。他被妖襲擊,險(xiǎn)些腦震蕩。
他怒目悲戚道:“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我不是真的我,這么多年的情義與時(shí)光,究竟是錯付了!”
這話聽著好耳熟。
師姐借口道:“秘境里兇險(xiǎn)的很哪,都沒空關(guān)注彼此,幸好你沒去,躲過一遭啦!”
李真真師兄淚眼婆娑:“你們可有得機(jī)緣?”
眾人看玉惟,玉惟搖頭:“沒有大機(jī)緣,本來拿到的千里劍也被搶走了。”
如此一來,李真真就沒那么悲痛了。
大家都捂死了得到一點(diǎn)扶衡真仙修為的事情不說,只有等將來齊齊沖破元嬰境界的時(shí)候再做解釋了。
翌日清晨,花澤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玉惟開了門,花澤眼前一亮,笑說:“相逢一場,特意來與你們告別。”
玉惟示意他聲音小些,輕輕掩上了門,稍作了幾句客套。
說著說著,花澤奇道:“陸道友呢?怎么不見他?”
玉惟:“他昨日受了小傷,身體不適。”
花澤可惜道:“難為他筑基修為了,那勞煩玉道友替我與他道個別,還要多謝他,多虧他我才能安枕。”
“……”玉惟不響,末了淺淡地“嗯”了一聲。
等他在門口說完話回來時(shí),朝見雪已經(jīng)醒了。
同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