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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后科比時代的焦慮（第2頁）

“暫時不能說，”林辰說，“但我可以出200萬現金，再加一個未來的次輪簽。”

“現金？”薩姆的語氣里帶著調侃，“林，你知道我們76人現在最不缺的就是現金，我們缺的是……”

“是能幫你們‘相信過程’的籌碼。”林辰打斷他，“這個次輪簽可以是受保護的，如果我們未來三年戰績好，就變成兩個次輪。”

薩姆又沉默了，這次的時間更長。林辰能聽到他哄孩子的聲音，還有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你們真的要交易第二順位？”薩姆忽然問。

“有這個打算。”

“看來你們是真的想徹底重建了。”薩姆嘆了口氣，“10號簽可以給你，但我要你們2016年的次輪，不受保護。還有，現金要加到300萬，我女兒的奶粉快喝完了。”

“成交。”林辰毫不猶豫。

掛了電話，林辰靠在墻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搞定10號簽，意味著他有機會摘下德文·布克——那個未來的“70分先生”，那個把科比視為偶像的少年。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杰里·韋斯特拄著拐杖走進來，看到林辰時愣了一下。“你在這里？”老人笑著說，“吉姆剛才在董事會上把你罵了一頓，說你‘固執已見，不顧球隊利益’。”

“我習慣了。”林辰遞給老人一條毛巾。

韋斯特擦了擦手，看著鏡子里的自已，忽然說：“1960年，我剛到湖人的時侯，球迷也不喜歡我，說我‘太瘦，打不了nba’。”他轉頭看向林辰，“但老巴斯告訴我，‘別管別人怎么說，選你認為對的人’。”

林辰的心頭一暖。

“科比剛才跟我說，你提到了總冠軍。”韋斯特的眼神變得銳利，“林，總冠軍不是靠嘴說的，是靠一個個正確的選擇，一次次艱苦的訓練拼出來的。你選的這兩個年輕人，真的能讓到嗎？”

“我相信他們能。”林辰的語氣無比堅定，“波津會成為聯盟最好的大個子之一，布克會成為頂級得分手。給他們兩年時間，再加上……”他頓了頓，“再加上科比，我們能贏。”

韋斯特笑了，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很久沒人跟我這么說了。”他拍了拍林辰的肩膀，“走吧，樓上還有一堆麻煩等著我們處理。那些記者和球迷，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

林辰跟著韋斯特走出洗手間，大廳里的球迷已經散去了一些，但記者們還在，看到他們立刻圍了上來。

“韋斯特先生！您支持林辰的選秀計劃嗎？”

“湖人真的要選波爾津吉斯嗎？”

“科比會通意推遲退役嗎？”

韋斯特停下腳步，舉起拐杖示意大家安靜。“我在湖人待了幾十年，”他的聲音雖然蒼老，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這支球隊從來不怕質疑，因為我們總能用勝利回應。至于選秀……”他看向林辰，“相信我們的總經理，他知道自已在讓什么。”

林辰迎上所有的目光，那些質疑的、期待的、懷疑的目光。他忽然想起科比剛才說的話，想起樓下那些舉著標語的球迷，想起鏡中那個陌生的自已。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麥克風，一字一句地說：

“湖人不會擺爛，科比不會退役，我們會帶回屬于這里的榮耀。選秀夜，大家會看到我們的決心。”

陽光透過大廳的玻璃窗照進來，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斑。遠處的訓練館里，傳來籃球撞擊地板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為這個承諾倒計時。林辰知道，從這一刻起，他不僅要和時間賽跑，還要和所有人的質疑賽跑——但他不怕，因為他知道未來，更因為他相信，這支球隊的血液里，永遠流淌著冠軍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