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掛了電話后,炎琛立刻聯系了醫生……然后等你到的時候,你媽就又變成植物人……”
“閉嘴,你閉嘴!”
再也忍不住,我嘶吼著,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薛芝芝臉上。
原來媽媽醒來過!
可這群畜生,他們怎么敢,怎么敢!
我悲憤交加,只覺骨髓都被寒意浸透。
薛芝芝愣了一瞬,怒火中燒,“程漁,你一個垃圾,竟然敢打我!”
但她卻沒有打回來,反而突然捂住臉,后退著摔倒在地。
“姐姐,我知道我用照片威脅你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求你別毀了我的臉。”
立刻明白過來她在演戲。
但還不等我回頭去看,一腳朝我背后踹來,踹的我猛撲在地,吐出一口血。
是謝炎琛。
緊接著下一秒,頭發又被人一把扯住,拽著我的頭重重朝地面上砸。
“賤人,敢打芝芝,找死!”謝羽菲用了全力,像三年前幫我教訓騷擾我的色狼那般。
視線早已因為額頭的血變成紅色。
鐵銹味和眼前的這些人一樣,腐臭到讓我惡寒又惡心。
“程漁,沒有下一次。”謝炎琛打橫抱起薛芝芝,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從始至終,沒有正眼看我一下。
“垃圾!”謝羽菲跺了我一腳,“如果不是看在還要你給芝芝姐的爸爸捐腎的份上,弄死你!”
我趴在地上,想要大笑,眼淚和血一起流進嘴里,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手機突然響了,是醫院里和我相熟的一個小護士。
“您母親自己拔掉了呼吸機,自盡了。但是她留下了紙條,說給你留了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