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羽菲在旁邊看著,心疼的不行。
“程漁那個垃圾,她怎么敢打人?”她冷哼一聲,“要我說,國內不行,那就直接把她的艷照發到暗網上。”
“然后再掛個懸賞任務,讓人去糟蹋……”
“閉嘴!”謝炎琛突然厲聲打斷。
謝羽菲嚇了一跳,“小叔你怎么了?我說的是程漁啊,她敢打芝芝,難道不該教訓嗎?”
謝炎琛臉色更沉,“我說閉嘴。”
他語氣恢復了平靜淡漠,卻讓謝羽菲比剛才更害怕。
謝炎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以前比這更過分的話他們也不是沒有說過。
他也沒覺得有什么。
可現在,聽著謝羽菲說那些,他眼前卻控制不知浮現出我滿頭血,眼神麻木又空洞的模樣。
薛芝芝眉頭蹙起,她揮開謝炎琛的手,“怎么,心疼了?”
“胡說什么。”謝炎琛回神,溫柔的撫上薛芝芝的臉。
可心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不是我,我眼睛下面有顆小小的淚痣。
這樣的認知讓謝炎琛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他不著痕跡的平緩呼吸,剛想再說點兒什么哄哄薛芝芝,手機響了。
“謝總,程女士醒了!”醫生的聲音有些慌。
“但她又咬舌自盡了!現在怎么辦啊?”
謝炎琛瞳孔皺縮,猛地站了起來。
手里的冰袋掉去沙發上,冰的薛芝芝一個激靈,他都沒有發現。
“通知程漁了嗎?”
“還沒有。”醫生回答,“抱歉抱歉,我太著急了,忘了通知程小姐的事,我現在馬上就……”
“不用!”謝炎成打斷,聲音平靜,但吐出的內容卻讓人膽寒。
“先瞞著她。如果她去了醫院,就說病人情況有點兒不好,隔離治療了,暫時不能見。”
“總之,一切都等捐腎手術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