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切都等捐腎手術后再說。”
原本慍怒的薛芝芝聽見這話,面色這才好看了幾分。
謝羽菲不愿意了,“小叔,你還兇我,結果你自己不是也在教訓程漁嗎?”
她小聲嘟囔,“連她媽死后最后一面都不讓見,這可比我放她照片狠多了好嘛?”
謝炎琛一頓,心里煩躁更甚。
“我去醫院處理一下,你們不是計劃要去逛街?去吧。”他抬腳就走。
等回過神來時,他已經重又給醫院打了電話,“尸體先妥善保存。”
然后不受控的把車開到了之前和我同居的住處。
其實我只是一天前才搬走的。
可謝炎琛看著空下來的房子,忽然覺得空洞的可怕。
他松了松領帶,癱坐去沙發上,手邊碰到一個東西。
那時我之前偷偷藏起來看的,蜜月旅行的宣傳冊。
心里越發煩躁,謝炎琛干脆不再忍,拿起手機打電話。
忙音響起的一刻,他瞳孔緊縮,一股不安涌上心頭。
【程漁,回電話!】
他轉而又發消息,卻只有刺目的感嘆號。
謝炎琛臉色驟冷,揮手摔了宣傳冊,“程漁,你好樣的。”
他立刻聯系秘書去查我的蹤跡。
片刻后……
“老板,程小姐買了去濱市的機票,走了。”秘書小心翼翼的說。
握著手機的手驟緊,謝炎琛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生氣更多,還是不安更多。
“查,我要知道她的落腳地。”
可很奇怪,分明有登機記錄,可我卻像憑空消失在飛機上了般,再尋不到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