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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接管體育館（第4頁）
“龍哥至少給我們吃的！沒讓我們凍死！”她幾乎是嘶吼著，眼淚混著雪水往下流。
劉九正彎腰撿起地上的消防斧，聞言動作頓都沒頓。
他直起身，甩了甩斧刃上的雪渣。
看都沒看那女生一眼，反手就抽了過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雪地里格外響亮。
女生被打得歪過頭去，踉蹌一步跌坐在雪里，臉上瞬間浮起清晰的五指印。
她捂著臉，愣愣地抬頭看劉九，像是沒反應過來。
劉九把斧頭扛上肩，終于垂眼瞥了她一下。
“吵死了，”他聲音沒什么起伏，像在評價天氣，“再嚎一句，讓你下去陪他。”
女生猛地噤聲，嘴唇哆嗦著，把嗚咽死死咽了回去。
瘦猴在旁邊咧了咧嘴，沒敢笑出聲，默默把掉地上的棍子撿起來。
其他剛從l育館救出來的女生全都縮起脖子，大氣不敢出，擠得更緊了。
劉九用鞋尖踢了踢地上龍哥的胳膊，確認沒動靜。
他扭頭朝行政樓那邊揚了揚下巴，“都帶回去，別在這凍成冰棍。”
他目光掃過那群瑟瑟發(fā)抖的女生，最后落在被打的那個身上。
“包括這個，”他補充道，“話多就多干點活，樓里廁所正好沒人刷。”
瘦猴趕緊應聲，推搡著還在發(fā)愣的通伴，“聽見沒！九哥發(fā)話了！動作快點！”
人群開始蠕動，攙傷員的攙傷員，領人的領人。
雪地里只剩下幾灘暗紅和雜亂的腳印。
那個挨了耳光的女生被通伴攙起來，低著頭，默默跟著隊伍走，再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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