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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潮涌動（第2頁）

“讓得不錯。”王主管合上方案，語氣緩和了些，“下午把電子版發我郵箱，我轉交給張總。”

“好的。”陳凡轉身要走，卻被王主管叫住。

“陳凡，”她猶豫了一下，“林風……你別跟他計較。他家里最近有點事，脾氣躁了點。”

陳凡愣了愣，沒點頭也沒否認，輕輕帶上了門。

下午三點，陳凡收到張總的郵件：“方案已閱，思路清晰，下午五點到我辦公室，討論細節。”

他剛回復完，就看到林風拿著一份文件沖進了王主管辦公室，兩人不知在里面說了什么，氣氛異常緊張。半小時后，王主管臉色凝重地出來，徑直走向張總辦公室。

【初級洞察：檢測到目標王主管，惡意值30（中度），附加情緒：被迫、為難】

【檢測到關聯事件：林風提交“證據”，指控陳凡方案抄襲李老板公司的未公開策劃】

陳凡心里一沉。來了。

他打開電腦，快速調出方案里所有的原創數據——包括上周去城東實地調研時拍的照片、和非遺傳承人聊天的錄音，還有手繪的初步動線圖。這些東西，林風就算想抄也抄不來。

五點整，陳凡準時敲響張總辦公室的門。推門進去，只見王主管坐在沙發上，臉色發白，林風站在她旁邊，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張總。”陳凡平靜地打招呼。

張總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正是林風提交的“證據”：“小陳，林風說你的方案和李老板那邊的策劃高度相似，你怎么看？”

林風立刻接話：“張總，我也是偶然發現的，陳凡他……”

“林通事，”陳凡打斷他，打開自已的筆記本電腦，“你說的相似，是指‘非遺l驗’這個核心概念嗎？”

他點開一段錄音，里面是上周他和剪紙非遺傳承人的對話，清晰地提到了將剪紙l驗融入文旅項目的想法。“這段錄音的時間，比李老板公司所謂的‘未公開策劃’早了三天。”

接著，他又展示了實地拍攝的照片，每張照片的元數據里都標注著拍攝時間和地點。“這些是我上周去城東踩點時拍的，當時還在部門群里發過定位，王主管可以作證。”

王主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只能點頭：“是……有這回事。”

林風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陳凡居然留了這么多證據。

張總看著林風，眼神冷了下來：“林風，你提交的這份‘證據’，是怎么來的？”

李老板公司的未公開策劃，林風怎么可能拿到？答案只有一個——他和李老板私下有接觸，甚至可能主動泄露了公司的項目方向。

林風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凡看著他，心里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他知道，這不是結束。只要林風還抱著“主角光環”的執念，他們之間的交鋒就不會停止。

但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陳凡了。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來，城市的燈光次第亮起。陳凡走出張總辦公室，掏出手機給母親發了條消息：“媽，周末我回家看你們。”

屏幕那頭很快回復：“好，媽給你讓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陳凡笑了笑，加快了腳步。他的路，要自已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