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浦小姐在旅程的船上業已輾轉反側,未曾睡好。今夜,又仍然如此。回來后與老夫人在一起,被她如同追根問底似地,非要把與賀弟的事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已與賀弟也只能算是被交往,雖說對他有幾分好感,但現在也更本談不上婚姻嫁娶。所以離開老夫人后,她便向那酒樓趕去。加上她路徑不熟,等拼命趕到那酒樓時,業已晚了一步。浦大小姐到達那酒樓時,也就是賀聰與展櫻穿窗而去的片刻之后。
那酒樓掌柜見匆匆忙忙的走進一個人來,眼前一亮,均覺此女太美了,就忙迎了上去。見到這位美的不可方物的絕代佳人,相當詫異地。驚奇這絕代佳人,怎么會到這酒樓來?于是問道:“小姐!可是吃飯?”
浦大小姐也不看他一眼道:“找人!我那二位公子朋友可在在樓上飲酒?”
那酒樓掌柜才知她是來找何大管家陪同來的那二位公子,于是忙道:“有,有,有二位公子爺在樓上,請!”說著陪同浦大小姐上得樓來。
浦大小姐人才登樓,目光即電掃,卻在眾多酒客之中,找不著賀聰與展櫻二人。當到三樓時,那隨行的店小二推開雅間門,卻發現早已是人去樓空。酒樓掌柜和店小二都是目瞪口呆,酒樓掌柜更感到十分差異。自已一直未離開過酒樓,也并未見他二人下樓?,F在人卻已杳無蹤影,難不成他們是飛去不成?
浦大小姐見他二人不在,可是心急如焚,不等酒樓掌柜和店小二把話說完,便已施展足以驚世駭俗的絕頂輕功,宛如一朵彩云飛下樓去??伤谶@城內轉了幾圈,也沒見到賀聰他們。
浦大小姐心里明白,知他二人定是遇到什么急事,才會杳然遠去,不由地臉上出現憔慮之色。她邊走邊是黯然垂淚,主要是因賀聰不辭而別對她的身心傷損極大。浦大小姐不是弱女,也是強者,她可是不會輕易落淚的。
夜已深時才回到家,家是所有場所中最溫暖的地方。雖說浦大小姐自幼從師,又曾遷居。,如今的家對于她似乎有點陌生。但因母親的在,仍然使她覺得相當溫暖!可惜,這溫暖的時間,卻嫌太短暫。
第二天清晨,浦彩云清脆的聲音響起:“娘,云兒來看你了!”連喊幾聲也不見回答。
這時,有一婢女跑來道:“大小姐,老夫人大清早便出門去了,她沒有說具體到什么地方。但她交代說要出去一段時間,時間不定,短則天,長著十天半個月?!?/p>
此刻浦大小姐眼中全是驚愕之色,做夢都沒想到娘會離家出走。不用多說,她肯定是想考查這個賀耳總的真實身份和情況。
浦大小姐此時已是心如亂麻,是在家等母親回來好,還是出去找她好。母親的行蹤杏無痕跡,叫自己這初涉江湖之人,去向那里找?又如何去找?
不過現在嘴上是說找母親,可內心卻是想著去找賀小弟。她越是想,卻越是茫然不知所措。后來轉念一想,自已要是一人外出,作為一個女孩子家總也不太方便。再思后,覺得不如把自已的師妹俞佩蓮喊上,就當前往山川郊外游玩一樣。雖說二人出去飄游無定,但可以任意行俠,均如閑云野鶴。倘若有機緣巧遇,也未可知?主意打定之后,遂去約自已的師妹。
浦大小姐浦彩云約上師妹俞佩蓮離開家門,可出了家門又茫然不知所措,心中煩惱全無主張。于是轉念再一想,要想找到賀小弟,必如同漫無目標地瞎逛。叫自己這初涉江湖之人,該向那里去找?虛渺無憑,心中再急,也是無用。于是懶得再去想,不如到處流連,全然當作飄游無定,任意行俠。如閑云野鶴,可遇難尋。若是不前往一游,倘有機緣巧遇,大海撈針,也未可知?
主意打定,二人便向西南方向奔去。為在途中方便,二人均女扮男裝,一副公子模樣。
這天來到一鎮,這鎮頗稱繁盛,遂準備略作停留,便找了一家店房住下。
店小二見浦彩云和俞佩蓮人品俊秀,腰懸長劍,含笑搭訕問道:“二位公子爺不似本地人士,可是聞訊從遠處趕來,也想見一見那苗家美人?”
浦彩云聽得蹊蹺,好奇問道:“什么苗家美人?店家你可知道詳細情形么?”
店小二笑道:“這是轟動我們這里的一樁大事,尊容這等人材,去見見那苗家美女也不為過!”
說完就在桌旁椅上坐下,講出一番話來:‘原來一苗家姑娘長得冷艷,卻貌美如花,身材玲瓏凹凸有序。她風塵仆仆來到渡口,于是雇了一條船過河。那知船過河一半,那船老板見姑娘一人,便又玩起欺負良家婦女的把戲。起先故意晃蕩船,確實叫姑娘家嚇了一跳。怎料連續施為,姑娘家卻坐得四平八穩,好似臀部黏在板面上一動不動。船老板反倒累得滿頭大汗,一臉錯愕。
船已不動了,船老板氣喘如牛,覺得這個姑娘十分邪門,于是抽出刀來想強行欺負她。
這苗家姑娘見此雙眸一閃殺機即隱,面若寒霜冷冷道:“你這惡賊,居然干起sharen越貨之勾當,簡直是下流卑鄙齷齪??磥韺δ氵@種人是饒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