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苗家姑娘見此雙眸一閃殺機(jī)即隱,面若寒霜冷冷道:“你這惡賊,居然干起sharen越貨之勾當(dāng),簡直是下流卑鄙齷齪??磥韺δ氵@種人是饒恕不得!”
那船老板一愣,睜大雙眼碌碌瞧道:“咳!你這苗家臭婊子,居然也罵起人來?你他媽的賤……”
話沒得說完,就驚見那苗家姑娘雙手抓握撐竿,倒立而起?;羧浑p腿凌空大弧度旋轉(zhuǎn),扭腰‘霍!’地彈出腿?!?!’慘叫凄厲,那船老板口噴鮮血,身子往后一仰落水沉入湍流中,瞬間人體隨波逐流而去。
這苗家姑娘用撐竿撐船,只幾下便接近岸邊。又是一撐,身輕如燕掠起,瞬間就飛身上岸,從容而去。
這還得了!殺了人就是天大的事。幾名眼尖手腳快的船老板同伙,飛奔似地趕上這位sharen的苗家姑娘,欲要興師問罪,卻被苗家姑娘揍得屁滾尿流倒了一地。
這名苗家姑娘走到城里,未想到卻被捕快抓住帶到縣衙。船老板的同伙抬著尸體,聚集了十多人在外衙起哄,要求苗家姑娘出來償命。
這縣衙也犯了難,在這里可是從沒發(fā)生過的事。
這縣衙一臉清癯,白胡羊須,雙眼空洞無神。他只瞅了姑娘一眼便道:“姑娘不知何方人氏?你可知在這大堂之上不得有瞞人的秘密?!?/p>
苗家姑娘道:“大老爺!小女子是苗家人,今日渡船來到此地,未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庇谑撬龑⑹虑榈慕?jīng)過講述出來。
“嗯!”這縣衙輕應(yīng)一聲,沒有表示。
此刻,一名捕頭慌張跑了進(jìn)來,在縣衙耳際說了幾句話,促使其臉色一變,支使他先行離開,然后再拆密函??疵芎?,他臉色又是一楞,轉(zhuǎn)而目如鷹隼沉凝道:“姑娘竟是苗家女子,你為何原因來到這小地方?再說你雖是苗家女子,也不能隨意濫殺無辜!”他口氣變得稍有敵意。
苗家姑娘也不甘示弱,冷冷道:“大老爺!本姑娘渡河,可那賊人卻起歹意。本姑娘萬不得已才除此敗類,這也算是為地方除害!”
“姑娘年紀(jì)尚輕,雖說是苗家女子,但也應(yīng)該知道入鄉(xiāng)隨俗。再說天下之大,何處沒有好惡之人?只要不鬧出人命就好。然而姑娘一到此地居然就殺了人,卻把事情鬧得如此之大。若惹民變,后果應(yīng)由你負(fù)全責(zé)!”這縣衙給苗家女子扣上一頂大帽子,確也是實情,真所謂姜是老的辣。
苗家姑娘玉面微變,料不到事態(tài)會這般嚴(yán)重,輕咬櫻唇,不服氣的生硬道:“作為衙門應(yīng)該鏟除這些惡人,以免騷擾百姓才對!”
這縣衙嗤之以鼻道:“姑娘可能常年在苗地,并不知道我這里的情況。這里可是龍蛇混雜之地,但也不能隨意出手sharen!”
苗家姑娘楞了一下,茫然不解問道:“并不是我隨意出手sharen,而是那人先要殺我!隨后他落入水中喪命,此乃是他咎由自取?!?/p>
這縣衙又道:“唉!不是老夫倚老賣老,姑娘家此言差異。你不出手,他又怎會掉入河中喪身?再說這些人可是你惹得起的?他們發(fā)起狠來,六親不認(rèn),對付仇人更是不擇手段。就如蝕骨血蟲,吸髓食血,榨干為止,你說有多可怕!”
苗家姑娘聞言抿咬嘴唇,臉色鐵青,擰著脾氣道:“太危言聳聽了吧?他們這樣作惡多端,難道膽敢造反不成?這不是你們縣衙所管的地盤嗎?難道管不住他們?枉費自稱是衙門了!”
那縣衙接口狂笑說道:“本衙念你年輕,又是苗家女子,所以勸告你行走江湖應(yīng)忌禍從口出。不懂各地的情形,絕不可無的放矢。本衙奉勸你,不管你以前是一代大俠也好,巾幗奇英也好,到了這里怪只怪你生不逢辰。在這大堂之上,你還是識相一些,乖乖聽話的好。否則敬酒不吃,吃起罰酒來,便越發(fā)不劃算了,弄不好還要惹來殺身之禍!”
這時從外進(jìn)來一年約三十上下的壯碩漢子,一臉凜然手抱英雄拳,對那縣衙作揖。然后冷嘲熱諷道:“在下是本地界幫會副堂主王載明!聽聞這檔子事豈能袖手旁觀?大老爺!這屬本會之事,就不勞大老爺操心,就由我?guī)蜁孕辛藬??!彼捖曇宦?,雙掌又連拱兩下,送出了一股剛?cè)岵?jì)暗勁,一前一后無聲無息拂了出去,便朝那苗家女子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