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不接話。
因為不知道該怎么接。
好在應蘊安嘴皮子溜,張口就是一頓彩虹屁。
“田村長,你這孫子長得氣宇軒昂,才高八斗,又孝敬長輩,是個好孫子。
我要是有你孫子一半孝心,我爸做夢都得笑醒。”
應蘊安的話說到田村長心里去了,那笑容就沒消下來過。
我看著應蘊安說胡話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由衷地覺得有應蘊安在也好,至少能說會道,討人喜歡。
氣氛一下子上來了,田村長那股傷心勁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他緩過來后,又繼續剛才沒有聊完的話題。
“自打那天起,怪事接二連三發生。
田家人在工作時被雕刻出來的雕塑砸傷,下河捕魚被淹死,走路被車撞,就連喝口水都要嗆死。
但更多的是被淹死,有人會大半夜聽到女人哭泣,跟隨哭泣前往廢棄池塘,再好無意識入水淹死。
短短一個月,整個村的男丁死傷多數,所剩寥寥無幾。”
田村長環顧在場的男人,嘆氣。
“符小道長,不瞞你說。
整個村年過三十以下的男丁就只剩下這些了。”
我看著不到十人的中年人,大為震驚。
這個村說大也不大,說小也比其他村加起來還要多。
就一個月的功夫,死了將近上百人。
這得多大的業力才干得出來。
這可比上次那個怨鬼還要厲害不止一倍。
我由衷地佩服姥爺。
真相信我的實力。
好吧!
我也挺相信我自己的。
我調整好亂糟糟的思緒,這才問出我一直關心的問題。
“所以,那個新娘最后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