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都無事發生。
加上又是青天白日的,我們也沒放在心上。
就這樣,新郎背著新娘,浩浩蕩蕩朝著祠堂去。
路過廢棄的池塘,怪事發生了。”
田村長咽了口唾液,握著拐杖的手指都在打顫,卻還十分固執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
“原先好好趴在新郎背上的新娘莫名其妙發瘋,鋒利的指甲撓爛了新郎的臉,新娘頭上的鳳冠被她扯下隨意丟棄,身上華麗的衣裳也被她撕爛。
不僅如此,她還大吼大叫,跟個潑猴一樣。
她雙目赤綠,嘶吼地撕咬新郎,若不是我們及時止損,恐怕新郎都要被她咬死了。”
田村長說著說著,忍不住淚流滿面,站在一旁的年輕人抽了一張紙巾遞給田村長,輕聲勸解。
“爺爺別哭了,眼睛又該腫了。”
田村長接過紙巾,對著小年人笑了笑。
“小旭,爺爺沒事。”
小旭看著田村長通紅的鼻子,蹙眉不悅。
“爺爺。”
田村長推了推他。
“好了小旭,爺爺知道了。
你看時間也不早了,先下去給符道長和他的朋友收拾兩間客房出來,再準備一些宵夜。”
小旭沒動。
田村長又說。
“爺爺知道了,等你收拾好,爺爺也說完了,到時候再去休息好不。”
小旭沉默不言,許久才悶悶不樂吱聲。
“嗯。”
小旭走了。
田村長這才打趣。
“這孩子爸媽走得早,是我一手拉扯大,也是被我怪壞了。”
我笑笑不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