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蘊安得逞地笑了。
“沒問題。”
一進房間。
躲在我口袋內的頭蜈立刻冒頭,它大口大口喘著氣,還不忘埋怨。
“大人,你跟那個老頭子廢話這么多做什么。
明天去現場看了不就知道,害我憋這么久,差點以為我要死了。”
我低眉看著冒出來的頭蜈,伸手彈了彈它的腦門,笑著責備。
“瞎說啥呢?你不是已經死過一回了,再死一次,那不是灰飛煙滅了嗎?”
頭蜈昂頭不服。
“那叫死嗎?那叫生不如死的折磨,再死一次,也是我報仇的時候。”
“是是是,你說得對。
所以麻煩你出門把黑貓尋回來,大晚上的亂跑什么,也不怕被其他更加厲害的鬼給吃了。”
頭蜈順著褲腿往下爬,還不忘回答我的問題。
“要吃也是它吃,就它那黑不溜揪的樣子,誰敢吃。”
我蹲下身子,食指按住頭蜈往外走的身軀,打趣。
“是嗎?那是誰三更半夜對著黑貓流口水。”
頭蜈掙扎嘴硬。
“那是你看錯了,明明是我夢游流口水。”
“最好是。”
“別打黑貓的注意,你的業力還不夠它打散的。”
頭蜈焉里吧唧。
“知道了。”
我松開頭蜈。
“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
“知道了。”
頭蜈走后,一直不吱聲的應蘊安弱弱出聲。
“幺兒,剛才你為什么不讓我問下去。
明明那個叫阿箐的女生本身就有問題。”
我去隔壁屋把被子抱了過來,放在地板上,這才回答應蘊安的問題。
“你也說了,她有問題。
她明知道自己有問題,還會讓你問出什么事來嗎?你是不是太久沒用腦了,生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