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自己有問題,還會讓你問出什么事來嗎?你是不是太久沒用腦了,生銹了。”
應蘊安被我說教一番,也不覺得尷尬。
鋪著地鋪,有一搭沒一搭跟我聊著天。
“除了玩就是睡,確實是太久沒用了。”
我瞬間啞口無言。
這小子,啥話都認。
也不怕被人坑了。
應蘊安壓根就沒注意到我奇怪的表情,拿出手機,在屋里走了一圈,發現一點信號都沒有,忍不住緊蹙眉頭,困惑不已。
“奇怪,這霉頭村富裕的很,信號沒有就算了,怎么連個網絡連接也沒有。”
應蘊安嘟嘟囔囔。
我一驚,也忙地拿出手機。
果然一點信號都沒有。
我并未往奇怪的地方。
“可能霉頭村背靠大山,業力信號不好。”
應蘊安滿臉都是疑惑,但也找不出更合理的借口,也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應蘊安躺在地板上,手枕著頭側身看著我的睡顏,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話題。
“幺兒,你不覺得這個村很奇怪嗎?”
也不知是不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已經是夜里十一點,我一點困意都沒有。
我閉著眼,回答應蘊安的問題。
“感覺到了。”
“那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我猛然睜開眼,又很快閉上,斬釘截鐵。
“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很奇怪。
但又說不上來那里奇怪,姥爺叫你接這個委托時,有沒有交代什么,比如這里的村民為什么這么富裕?”
睡不覺已經夠令我煩躁了,應蘊安還叭叭叭問個沒完,我蹙眉,不耐煩。
翻身被對他。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趕了半天了,你不累啊!
還有心情問這些……”
應蘊安老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