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錢,轉頭給江小聲發了兩千四百萬,也不知道江小聲在干嘛。
自從那次九具棺材大戰之后,就咋也沒有出現過,不知道去了哪里。
連消息也沒回。
我和棠黎又閑聊了幾句,醫生進來給他檢查傷口才離開。
大抵是棠黎蘇醒的緣故,我這幾個月緊繃的情緒瞬間松懈幾分。
我剛走出病房,就與迎面而來的符煙暽對視上。
不知是不是棠黎蘇醒的緣故,消沉的大堂哥看起來有了活力,不再想見幾個月那樣頹廢,整個人就像是行走的冰塊,隨時隨地能凍死人。
符煙暽露出這幾個月來第一個微笑。
“小幺,你也來看棠黎啊!”
“嗯,大堂哥,你的工作做完了。”
“完了,來陪著棠黎一起吃飯。
小幺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啊。”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小幺注意安全。”
我走出醫院,應蘊安正靠在車旁吞云吐霧,看到我出來,立刻把煙掐滅了。
“好了。”
我走過去。
“嗯,你怎么忽然走了。”
“阿聲說了,若是棠黎醒了。
就給他打電話,他要帶著父母當面感謝棠黎,若不是有他處理這件事,現在的海城早已沒了陸家的一矢之地。”
我咕噥。
“還挺會做人。”
應蘊安距離他很近,自然是聽清我的咕噥,他笑了笑。
“好歹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一些必要禮數還是知道的。”
“也是。”
我上了副駕駛,應蘊安等身上的煙味散了大半才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