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回道:“我去救你前,先去把害了你的吳濤收拾了。從他口中知道,他們說要去s市找人是騙你的,真正的目的就是把你賣到那個秘密基地。他們一家和那個秘密基地在變天后
顧君安在先祖留下的手札中看到過剛顧清說的事。那位恩人姓古,是一代名臣。四十三歲時被君王托孤,可惜小皇帝是個昏君。只因在朝堂上被駁了面子,居然派人去屠了古家滿門。只有嫡次子因帶著孩子陪著妻子回娘家祭祖躲過一劫,之后顧家先祖再沒有聽到過那一家子的消息。
顧清把最后拿出的那一塊也遞給了顧君安,顧君安將三塊玉佩放在一起。果然和先祖手札中描寫的那般,乍一看完全一樣,再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上面云紋朵數(shù)不同。按照手札的描述,也都在描述的位置上找到了顧字。誰能想到,每塊玉佩送出的時間相隔幾百年,如今又被擺在一起。
該看的地方看完了,顧君安將顧清最后拿出來的那塊玉佩還給他,“在夢里,你有把這塊玉佩拿給我看么?”
顧清接過玉佩就收了起來,“在夢里,我沒有見過這塊玉佩。你、宋巧心和小蔥頭陪著我回到京都找親人,我得到的信息是他們在變天的一年后被突然變成喪尸的鄰居殺死。我父親將這塊玉佩拿出來給我看,我才知道原來我家先祖?zhèn)飨铝怂H缓笪疑鲆粋€懷疑,我父親他們的死不是意外。”
顧君安眉頭微皺:“因為玉佩?”
顧清點了下頭,“在夢里,我們是在一個交易所遇上的吳濤。互相介紹了姓名,之后吳濤邊說話邊拿出一塊玉佩把|玩。你把玉佩討過去看了看,便問吳濤玉佩是否他的先人流傳下來。那天早上醒來,我就覺得夢里的吳濤拿出玉佩把|玩的舉動有些刻意。”
墨君淵這時候插|進話:“何止是有些,是非常刻意。變天的
第二天一大早,錢家就心急的找上顧清,想讓他幫忙約一下墨君淵和顧君安。已經(jīng)知道墨君淵他們選擇了齊鈞,顧清直接把這個結果告訴了對方。
說實話,錢家對得到代理商的身份其實沒什么把握。想做寧安山谷代理商的勢力非常多,而且大部分都比錢家勢大業(yè)大。而且錢家也想到了一點,他們真得了代理權恐怕會不是一樁好事。
得知花代理權貴了齊家,錢家那邊既死了心,也安了心。沒借上光,他們對顧清依然十分熱絡,沒有任何不滿。在離開顧清家的時候,他的老同學才試探著說了句:“寧安山谷要賣什么新東西提前知會我一聲。”
“放心,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早從顧君安那邊得了話,顧清答應的特別痛快。
聽到這個回答,顧清那位老同學錢鉞便肯定顧清要離開京都了。他這次本來有心撮合顧清和自己那位在天變時失去丈夫的堂妹,不知為何見到顧清后便開始猶豫。
直到回到家里,錢鉞才反應過來為何說不出口。顧清那神態(tài)跟他當初遇上妻子時一個樣,明顯已經(jīng)有了目標。他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不知道是該為老同學開心,還是該可惜堂妹錯過一段。
放下這事兒,錢鉞又出了門。趁著齊家那邊還沒把消息放出去,他先去齊鈞那個交易行辦一個最高級別的貴賓卡,不然那種級別的貴賓卡肯定沒他們錢家的份兒。
齊鈞一大早就跑到顧君安他們的院子里。正聊代售的細節(jié),他的表弟路莊打來電話。沒開免提,院子里的人都聽到電話另一邊吼道:“你做了什么?!”
齊鈞母親的娘家不是高門顯貴,就是普通工人家庭。齊鈞的外公、外婆去世早,是他大舅養(yǎng)大了他母親和他小舅。妹妹嫁進齊家,還成為了齊家的當家主母,兩位舅舅和他們的家人始終本本分分。
就在天變前的那個夏天,兩位舅舅相約帶著家人一起出去旅行,誰曾想旅行社的大巴在加油站遇上baozha。除了當時跑去服務站買水的路莊,旅行團的其他成員都死了。
路莊比齊鈞小五個月,性子從小就十分穩(wěn)重。那天親眼目睹了baozha,直到天變都沒能從悲傷中掙脫出來。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齊鈞才拉著他開了那家交易行。
交易行沒掛靠在齊家名下,就是兩兄弟的私產(chǎn)。不僅在其他人眼中,在他們自家人眼中都只是小打小鬧。當初設計幾種貴賓卡純屬自己找樂子,從沒想過真有人花一百萬信用點購買最高等級的鉆石卡。
一百萬只買一個特技貴賓的身份在天變前不值一提,在天變后就不一樣了。信用點的購買力非常強,一百信用點在京都這邊都夠普通人家一周的開銷。
先是錢鉞找上|門辦了一張鉆石卡,沒多久又有兩個人自己上|門辦鉆石卡。要知道那個交易行已經(jīng)開了有半年了,之前的總交易額才剛過十萬。
送走第三個辦鉆石卡的,路莊趕緊關上|門給齊鈞打電話。目光鎖定賬戶里剛多出的三百萬信用點,他聲音都劈叉了。
異能者聽力本身就比普通人強很多,齊鈞被路莊那一嗓子震的整個腦瓜子嗡嗡了好一會兒。緩過了勁兒,他嘴角直抽抽:“我做什么了?”
吼了一嗓子,路莊情緒平穩(wěn)多了。輕咳了一聲,回道:“半個小時前,錢鉞來交易行辦了一張鉆石卡。十分鐘前又來了兩個人,辦的也是鉆石卡,我剛把人送走。”
齊鈞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就咱倆過家家似的定位一百萬信用點的那個鉆石卡?”
“咱們的交易行就一種鉆石卡,還是你要設置的。”路莊想翻白眼,想到對方看不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