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我?」他問。
她紅著臉,低聲dao:「每個夜裡,我都在想你要我幾次?!?/p>
他心頭一震,衣襟盡解。兩jhen體交纏如藤花,濃香裡他將她輕輕壓在草藥床上,手指像醫者探診般,在她肌膚上hua過,一寸寸,從xiongkou延伸至腰窩,再探ru秘處。
「唔……,嗯……,那裡……不行……」她輕叫,卻夾緊了tui。
他笑著說:「kou說不行,shen體卻說得比妳還老實?!?/p>
他低xia頭,吻過她柔hua的腹線,輕tian過那片溫熱的蜜地。她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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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夜裡,我都在想你要我幾次
地攀住他肩膀,喘息亂成碎珠。
「還不行……,不夠……」她喘息斷續,「再……、再深一點……」
他挺身而入,香夜藤花於窗外悄然落群,而室內,則是一場如詩般的風暴。他節奏漸快,一次次衝擊她的深處,她shenyin聲與藥櫃中瓷瓶撞擊聲交織,整個藥房猶如靈丹妙藥煉製現場。
「幾次了?」他笑問。
「……三次,……但不夠……」
「女人,妳修的是佛門、還是慾海?」
她回他一記媚笑:「佛門教我空,慾海教我滿,我兩樣都想要?!?/p>
———
後來他們幾乎夜夜相會,假借診脈為名,行秘術之實。一次她癱倒在他懷中,氣若游絲:「你……,你怎不累?」
魏從謙笑道:「我醫術有道,補腎壯陽靠的是技,不是硬扛。」
他話音剛落,身下便又一挺,狠狠撞入她深處。她一聲驚喘,整個人幾乎被頂到藥櫃上。
「唔!好深,我愛!」
清妍說完,她整個人攀附在魏從謙身上,雙腿像藤蔓纏住他的腰,身體彷彿一壓就要化成蜜水。他伸手從她身後扶住她的臂,將她整個抱起,靠牆而戰。清妍又被他的律動撞得斷續。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像被推入無底香夢,汗與蜜交融,香與喘疊加,藥房成了名副其實的「合歡診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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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歡愉終有終章。
某夜,皇帝忽降詔令,赦免魏從謙罪責,召回京城任太醫令,還附贈一名宮女,謂:「解其身疲,保朕康健?!?/p>
他接旨那日,清妍未來送。只是藥房桌上,多了一罈新釀的酒,旁邊貼著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