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細糠吃多了想嘗嘗屎的滋味,放著好好的豪車別墅不要,非要跟那個女的擠地鐵住出租房,也不怕被她身上那股窮酸味給熏死。”
“懷謹,你要真想談戀愛多的是女孩子任你選,干嘛非得找那么個鄉巴佬?不是我說,她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沒我家波比吃飯的狗盆值錢,你也真是餓了什么都能吃得下去。”
“玩歸玩,你可千萬別玩出孩子來,像她這種底層人一旦給她機會,就會不顧一切附在你身上吸你的血,到時候你想甩都甩不掉。”
惡毒的話讓沈瑜白了臉色,下一秒,傅懷謹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就是無聊的消遣而已,更何況她挺乖的,我也不介意養著玩玩。”
明明是同一個聲音,沈瑜卻在里面聽出了無盡的淡漠和戲虐。
“傅懷謹,你真夠渣的。”
他卻不以為然,“可我現在是葛子安。”
說完屋內又是一陣哄笑。
門外,沈瑜感覺自己渾身發冷,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她很想進去大聲質問傅懷謹為什么要騙她,但沈瑜卻毫無骨氣地逃了。
出了酒店她拉黑了傅懷謹所有的聯系方式,離開了傅氏集團。
五年不見,傅懷瑾并沒有認出自己。
當年為了給外婆治病,沈瑜沒多余的錢打扮自己,而且她額頭上還有個一公分左右的疤,為了遮丑沈瑜留了厚厚的劉海。更何況兩人僅僅交往過半年,傅懷謹也并未真正用心地看過沈瑜的臉。
洪偉志在商場打拼那么多年,敏銳地捕捉到了傅懷謹對沈瑜起了興趣。他看到沈瑜杯子里面裝的是果汁,趕緊喊著讓她把果汁換成酒。
沈瑜酒量不好,幾乎一沾就醉。心里正想著該如何拒絕時,就聽見傅懷謹說道:“敬酒就是個形式,沒必要非要喝酒。”
劉偉志趕忙起聲附和,“傅總說的是,還是傅總格局高。”
隨后又對著沈瑜說道:“還愣著做什么?快給傅總敬酒啊。”
傅懷謹知道自己認錯了人也沒多留,臨走時跟劉偉志說自己來得匆忙,給他女兒的賀禮明天會讓助理送去他的公司。
劉偉志驚喜之余,又順竿子往上爬成功要到了傅懷謹辦公的電話。隨后就像恭送皇帝一般,把傅懷謹送到宴會廳門口。
他走后,沈瑜重新回到席位上吃菜。
一旁的陳星冉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沈瑜說道:“那個傅總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剛才敬酒的時候連看了你好幾眼。”
沈瑜有些無奈,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嗤笑,石海桃陰陽怪氣地說道:“真能做夢!她一個已婚婦女憑什么被傅總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