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村離梓州的距離實在太過遙遠,光是行使牛車來都用了三個時辰,況且我此次來梓州的牛車都是向我村長借來的,回去是一定要還給他的!”
“與我何干?”魏佳情反問。
“你和我一起回去倒是沒關系,但若哪天你有急事要回去,沒代步工具怎么辦?”
魏佳情沉思后搖頭:“只有軍馬,并沒有馬車,況且軍馬都是一種,若是騎著軍馬回村,必定會被余孽察覺。”魏佳情認真開口。
夏永安無奈搖了搖頭:“那你怎么回去?”
魏佳情不以為然:“你不是說可以找村長借嗎?”
“本將軍找他借馬,他莫非還敢不借不成?”
夏永安無語,這女人真是蠻橫。
與此同時,王家大殿內,王澤正跪在虎袍中年身后。
虎袍中年轉身怒斥:“廢物!真是給王家丟臉!”
“不是的爹,他們太強了,我的侍衛全都是被一拳擊敗!”王澤辯解道。
“我是說這個嗎?我是問你為何總去招惹是非!”
“我……我只是想買些東西,總之,在我報出王家的身份后,對方還敢出手,這顯然是不給王家,不給爹的面子啊!”
虎袍中年眼神微瞇:“當真?”
知身份后動手與不知時動手,性質截然不同。
“千真萬確,在我報出身份后,他們不但沒有絲毫恭敬之意,反而還一副不屑的模樣!”
虎袍中年沉思問道:“這兩人是誰?”“不知,只知道一對年輕男女。”
突然,王澤像是看到了什么,直接起身抓起桌子上的畫像,臉上變得無比猙獰,怒吼道:“爹,就是他!”
“不可能!”
虎袍中年一甩袖袍,“此人我已派你大哥刺殺,以他實力,對方必死無疑!”
王澤卻是死死地盯著畫像上的中年男子,瘋狂搖頭:“不可能,就是他,我今天見到的就是這個男人。”
虎袍中年看自己這個兒子不像裝的,也想到鬼幽一直沒傳回來消息,也疑惑起來,難道是失手了?
隨后朝門外喊了一聲:“喚鳳婆婆來!”
門外的侍衛回應一聲,便離開了。
很快,一位老嫗躬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