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陸眼睛瞪到了最大,待看清令牌后讓他大驚失色,仿佛一下子全身都無力了,因為那金色的令牌正是陛下專賜的將軍令,而將軍令的中心,赫然刻著“魏”字。
可他寧愿相信令牌是假的,也不愿相信眼前這如花似玉的女子是冷血無情的魏將軍。
魏將軍怎么可能和姐夫戴同款帽子?
這不可能是她的風格啊,她不應該是冷血無情的女將軍嗎?
待丁陸反應過來后,立刻跪倒在地,惶恐道:“草民丁陸,叩見魏將軍!”
反應過來的丁陸立刻跪倒在地:“草民丁陸叩見魏將軍!方才口無遮攔,罪該萬死!”
“無妨,不知者無罪?!蔽杭亚閿[了擺手。
夏永安聞言也有些詫異,怎么脫下了盔甲連性格都變了?還是這娘們一直都很包容?
“謝將軍開恩!”丁陸連忙謝罪。
“行了,今天來是辦事的。”魏佳情不耐煩地擺手,丁陸連忙引二人去會客室奉茶。
將兩人上好茶后,丁陸這才坐到夏永安身邊,不敢看魏佳情。
“你何時返程?我好安排后續事務?!蔽杭亚閱柕?。
“不出意外明日一早?!毕挠腊泊鸬?,“還有個忙想請你幫?!?/p>
“何事?”
“我們走后,龍空可能會報復。”夏永安解釋道:
“雖解決了生產危機,但龍家兄弟定不會容忍其他鐵匠鋪存活,何況我們已將他們得罪死了?!?/p>
“為何不帶他一起走?”魏佳情好奇。
若怕丁陸安危,自可帶他回去,回去難道就不能打鐵嗎?
夏永安看向身邊的小舅子,欣慰道:“這小子和我一樣有雄心壯志,說過幾天就從這搬走,重新再來一次!”
魏佳情點頭應允:“我會找梓王商議,讓他多加照拂。”
夏永安拍了拍丁陸的肩膀:“還不謝謝魏將軍!”
“丁陸當即起身拱手:“多謝魏將軍!
“魏將軍,你有馬車或轎子嗎?”夏永安又問。
魏佳情不解道:“你要這些做什么?”
“實不相瞞,我村離梓州的距離實在太過遙遠,光是行使牛車來都用了三個時辰,況且我此次來梓州的牛車都是向我村長借來的,回去是一定要還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