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廷彥見狀立刻下車了,“這是怎么了?里面裝的什么?”
駱雨程哭哭啼啼的,“阿彥,我剛想打電話叫你來接我。”
“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溫廷彥彎下腰,關(guān)切地看著她。
“沒怎么,我就是難過。”駱雨程哭得淚如雨下的,“阿彥,那是我裝點(diǎn)了很久很久的家,是你給我的家,里面有太多我們的回憶,多少個夜晚,我們在這里喝酒聊天,就這么沒了……”
溫廷彥回頭看了眼車上,簡知探了個頭出來,沖著他燦然一笑。
溫廷彥也沒想到她會笑,還以為她又要生氣,誰知道笑得這么毛骨悚然的,別又在憋什么壞吧?
駱雨程卻沒有看車?yán)铮€在那抹著眼淚抽泣,然后把手里的大袋子打開了,給他看,“阿彥,這些娃娃我?guī)Щ厝ズ貌缓茫磕愀喼f說,這些娃娃不是奢侈品,留給我好不好?我知道,這是你心里念著我的時候買的,是我喜歡的東西,反正不是簡知喜歡的。”
溫廷彥下意識又回頭看簡知,簡知趴在車窗框上,依然看著他倆笑。
話說,這些不是她閃送到溫廷彥辦公室的娃娃嗎?原來竟然被駱雨程給拿走了?
“嗨!”簡知在車?yán)锖退麄兇蛘泻簦拔以谶@呢!直接跟我說好了,不用他轉(zhuǎn)述。”
看見她的時候,駱雨程直接震驚了,然后還看見她在笑,更是震驚,同時也有點(diǎn)慌亂,會不會自己鬧這么一出,她不愿意給自己撤案了?
“簡知……”駱雨程開始來她面前演了,“對不起啊,你……你原諒我吧,我真的舍不得這些娃娃,什么奢侈品,什么大房子,什么手表首飾,什么錢不錢的,其實我都可以不在乎的,但這些娃娃我真的舍不得,是阿彥這么多年在世界各地收集的,也許它們不值錢,但是,是比錢更珍貴的東西,簡知,你不喜歡它們,送給我好不好?”
太能演了!真是太能演了!
簡知笑著擺擺手,“沒事,我扔掉的垃圾而已,你喜歡撿就撿去吧!”
她說“垃圾”兩個字的時候還故意看了眼溫廷彥,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溫廷彥不喜歡她這種笑!尤其“垃圾”兩個字,怎么覺得她在罵自己?
“簡……”溫廷彥怒意上升。
“對了,溫廷彥!”簡知在溫廷彥還沒喊出她的名字之前,笑著先把他打斷了,“你可聽好了,程程寶貝可是說了,她不要房子不要奢侈品不要手表首飾,也不要錢,以后你可不要再送她這些東西侮辱她純潔的靈魂了!這樣不好!”
溫廷彥被她氣笑了,“怎么?拿房子奢侈品手表首飾和錢來侮辱你嗎?”
“不不不不,我可不覺得這是侮辱我!這是我應(yīng)得的!如果你覺得這是侮辱,那就盡管侮辱好了,我不介意的!但是,可不能繼續(xù)侮辱程程了。你說是不?駱雨程?”簡知笑著問。
駱雨程瞠目結(jié)舌,嘴巴張得大大的,說不一句話來。
“好了,上車吧,別貧嘴墨跡了,在上班前趕過去,趕緊把事辦了。”溫廷彥把駱雨程那一大包娃娃都搬上了車。
駱雨程自然也要跟著上車,但是,她在副駕駛的位置站了站,最終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后座。
駱雨程看著前面的簡知,眼里閃過嫉恨,而后眼珠一轉(zhuǎn),忽然指著掛著的卡通掛飾說,“簡知,不好意思,我把你之前掛著的木牌牌扯掉了,掛了這個你,個不會介意吧?這個可可愛愛的,阿彥開車看了也開心。”
簡知真的不理解了,為什么駱雨程明知自己是三,還有臉當(dāng)著她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她呢?
也虧得這段婚姻她不要了,人她也不愛了,不然不得氣死?
簡知笑道,“哦,那個木牌牌啊,溫廷彥好像戴在脖子上了哎!你不知道嗎?”
她今天看見了,在溫廷彥在奶奶家把她抱在懷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