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只說了要舉行搶婚儀式,沒有說新郎是誰!”
“你擅作主張穿婚服搶了澤帆的風頭,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居然還敢來打擾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瞧見我被明顯撕扯過的婚服,眸中閃過怒火。
“穿婚服參加搶婚儀式,就是默認在現場找伴侶,你別忘記我們已經領證了,這是正大光明給我戴綠帽子嗎?”
我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為了滿足她的獵奇心理,我親自設計了獨一無二婚服,就連洞房的山洞都是我挑選布置的。
可是她卻說,我自作主張,我是打擾他們的多余的人。
心臟像被猛獸的利爪劃過,我一時恍惚,站立不穩,只能抓住洞口的石壁。
石壁粗糙尖利,我卻不自覺地將掌心用力壓下,希望能轉移心口處的疼痛。
守在洞口的族人將我強行帶走,免得我打擾了新人的洞房花燭。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慕澤帆再一次將許晚辭壓在身下。
男人沉重的呼吸再次響起,靡靡之音不絕于耳。
床幔被慕澤帆故意敞開,他朝我挑釁地笑著,無聲地宣告他的勝利。
過了幾天,許晚辭終于有空理我。
她眼下烏青,顯然是鬧得太歡騰。
“你別忘記,我們兩家是有合作的,我只不過是為了報恩才碰澤帆,但我們這個階層的家庭,哪有什么從一而終的女人?”
“法律上丈夫的位置我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所以,她只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丈夫。
而我還以為是因為真愛,她才同意和我結婚。
原來自始至終,是我的一廂情愿,她的真愛也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