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拆穿,陪著他演戲,在他學著謝孤舟遠離我時,我捂著眼睛裝哭。
衛(wèi)白一下慌了神,最后沒辦法,只能扯了幾根路邊的野草為我編一個蚱蜢。
他這個行為一點兒也不謝孤舟。
所以之后,謝孤舟沒再讓衛(wèi)白來見過我。
直到我和謝孤舟在一起,我的父兄也為他籌謀皇位時,我才再一次見到衛(wèi)白。
沒怎么說過話,但每隔幾日,都能遇見他。
然而謝孤舟登基后,他就像消失了一般。
我曾問過謝孤舟衛(wèi)白去哪里了,謝孤舟說他完成任務,銷了奴籍,去過逍遙日子了。
我信以為真,所以完全沒想到會在宮中遇見他。
我緊攥著蚱蜢,擦了擦眼淚,問他:「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怎么又回宮中了?為什么不說話?又為什么戴著面具?」
衛(wèi)白沒有回答,他沉默著向前走了幾步,示意送我回宮。
我虛弱的厲害,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在強撐,根本動彈不得。
剛邁了一步,就雙腿一軟,衛(wèi)白連忙過來扶我。
就在他抱住我的瞬間,我抬手打掉了他臉上的青銅面具。
與謝孤舟七分相似的那張臉上,傷痕交錯。
我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是謝孤舟做的嗎?」
衛(wèi)白依舊沒說話,只是垂下眼睛,撿起面具重新戴回。
一個可怕的想法自我的心中升起。
「嗓子,是被毒啞了嗎?」
衛(wèi)白微微一怔,我便知道猜對了。
看我難過,衛(wèi)白猶豫了一下,抓起我的手,在我的掌心輕輕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