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節假日,也不著急去學校,時早在睡足過后,打算去為院子買些花草,再添一把搖椅,爭取早日過上理想的生活。
走出了巷子,時早就要過馬路前往對面的花卉市場。
忽地,一雙手從背后捂住了她的眼。
“你警惕性這么低的嗎?”
身后是安綏之的輕笑聲。
時早抬了下手指,就讓安綏之的手被彈開。
“你現在都毫不隱藏身上的妖味兒,我能不知道你來了嗎?”
時早那雙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一絲笑意:“所以你怎么得閑了?”
她偏頭看去才發現,安綏之戴著墨鏡口罩,穿著一件普通的休閑白色短袖,領口處露出一對漂亮如玉的鎖骨。
他就算打扮得如此嚴實,也難掩耀眼的氣質,白得發光的皮膚,清爽干凈的發絲……
時早想到了當時在水里,他妖力全現時所展現出的銀色長發,是那般的妖異又夢幻。
“剛跟廖姐去公司辦完事兒回來,你是去對面市場嗎,我陪你。”
時早沒有拒絕,兩人閑聊著就到了花卉市場。
這個花卉市場很大,時早和安綏之逛了許久,挑挑揀揀也沒看中什么。
到了最后一家店,兩人一邊瞧著,一邊討論。
安綏之很是嫌棄:“這就賣五六十了?山里到處都是,你等我去給你挖幾棵更大更精神的來!”
“這花快被養廢了,藥水用太多,回去就得死。”
時早也搖了搖頭。
安綏之越看越嫌棄,時早越看越是嘆氣,一旁的老板坐不住了。
“兩個毛剛長齊的小孩兒裝什么呢,老子這花怎么就不行了呢?”
老板冷哼著抱起胳膊站在一邊,一改先前的熱情態度,不再介紹。
他指了指身后那些養得不錯的名貴植物,又指了指一旁在地上玩玩具汽車的小孩說:“你知道我家這些植物為什么比別人家賣得都貴嗎?我兒子,天才,這些花型都是他塑出來的,整個市場就我家這些花塑的好!”
“抱歉老板,我們也沒有惡意,只是個人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