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頓,她又說:“可是,被拿槍指著腦袋差點被爆頭的人是我,難道孟廳都不關心關心你的準未婚妻嗎?”
孟淮津頓了一腳:“蔣小姐,我以為你有點自知之明,我們的婚姻只是為了滿足傳統父母的愿望,為了利益最大化,而非因為私人情感。”
“淮津……”
“這場婚姻,是蔣家跟孟家的,不是你和我的。我的家事我會處理,你的私事我不過問,這便是我們這類人應有的合作精神。所以,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長,當心得不償失。”孟淮津平靜無波浪地說罷,大步離開。
梁潔胸膛劇烈呼吸,指甲掐進掌心,終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補好手續領回自己的配槍,孟淮津走出警署大門,遇見幾位下屬。
“孟廳?”下屬有些慌亂,斗膽問,“您這是……來視察嗎?”
“這么心虛,有事情?”孟淮津面不改色問。
“沒沒沒,這不怕您突擊檢查嘛。”
男人扔了包煙過去:“家里小孩兒鬧出點事,來處理。”
“……”孟廳還能因為家里人的事進警局?大開眼界。
“下次來突擊檢查。”孟淮津扔下這么一句,大步出了門。
身后一眾下屬:“………”
沒在自己的車里看見舒晚,孟淮津去到孟川的車旁,兩手撐著車頂,躬身看向后座的女孩:“出來,舒晚。”
舒晚沒看他,始終目視前方,低聲道:“孟川舅舅,麻煩您送我回去一下。”
駕駛座上的孟川簡直不敢喘大氣。
天知道舒晚為什么不坐他們的車,一定要來坐他的車!
一個津哥就夠讓他原地被冰凍,再加上個舟哥,他直接可以原地融化了。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等冷空氣的碾壓。
勉強扯出一抹笑,孟川沖車窗外兩張不同風格但壓迫感滿滿的面孔揮揮手:“那……兩位哥,我就先送她回去了。”
不待二位爺發話,他一腳油門踩到底,溜了。
“你就是這樣照顧的人?”孟庭舟點了支煙,拋給孟淮津一支。
孟淮津接過,咬在齒間,打開車門坐上駕駛座,犀利沉著地盯著遠去的車輛,片刻,取下嘴里的煙別在耳朵上,淡淡接話說:
“她跟大姐一個脾氣。”
聽見那個名字,孟庭舟眼底閃過山呼海嘯般的洶涌,轉瞬平靜下來,卻不知該說什么。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