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外殼都是用碳鋼做的。手榴彈炸不爛。
科技發展成這樣,絕大部分的熱武晶都沒有精神力類武晶破壞力來的大,所以基本上所有的設施內部都會24h的開啟反精神力裝置。
倒也不是為了人命,只是為了減少財產損失。
但風花雪月這種貧民區的小麻將館肯定沒有中心區的公共設施來的扎實有料了,被我這么一鬧后停業重新裝修一個禮拜是逃不掉了。
不過最貴重的“財產”沒有造成損失,也算是給雙方留了一個薄面。
鳥繭通過監控又檢查了一遍麻將館的破損情況,確認一樓的人偶和二樓的xingnu都沒有傷亡后“嘖”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帶我去存放贓物的地方。
風花雪月搶來的快遞都放在地下的倉庫里,從三樓去地下室不可避免的又經過了二樓和一樓。
在正式進入二樓前我猛地給了鳥繭一拳,在他慘叫出聲的時候把糖襄進了他的嘴里。
“解藥。”
在他開口罵人之前我用兩個字堵了回去。
在看到二樓的群p盛景時鳥繭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媽的滾啊!這是你能免費上的人嗎?!”
被斬斷了雙臂的他一個飛踢把人踹開,太陽穴突突的跳,對著已然喪失理智沉淪在xingai中的守衛們大吼道,“從工資里扣!!今天你們肉的批全從工資里扣啊!!!”
可想而知,根本沒有人理他。
被打斷的xingnu沒有得到滿足,纖白的雙臂纏上鳥繭的腿,去扯他的褲腰帶。
鳥繭怒了。
但是幾把卻硬了。
我冷漠的看著沒有手的他只能瘋狂的跳舞試圖把身上的xingnu甩下去,催促道,“能不能快點?”
“你他媽的以為這一切都是誰整出來的啊?!”
唉。
這人真是很沒有素質,媽言量超高。
艱難的從二樓的“肉林”中趟過,到了一樓,發現大伙都肉上了。
槍聲和硝煙味在這個世界里是亡命之徒們最好的催情劑。
一樓因為比二樓便宜,中午還打折,所以人多了不少。這些賭狗趁著館內一片混亂沒有人管他們直接把xingai人偶拆了下來,開始四人成伙的玩了起來,yin笑與麻將墜地的“噠噠”聲不絕于耳。
我看向一邊嚷嚷著“洗牌洗牌”一邊把麻將往穴里襄的男人,問道,“你們這這么玩是不是要加錢啊?”
“……時雨你他媽的真的唬。”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鳥繭的聲音里居然有了一絲不可置信的敬佩,“你就真的不怕虎幫之后找你來算賬嗎?你今天砸的不僅是一個麻將館,還是虎幫的臉面啊!”
“黑幫、黑手黨什么的已經不流行了。”
我說道,“現在可是資本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