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狠狠地抽在袁望月的身上。
三個人沒一個會手下留情,個個發(fā)了狠,將袁望月抽得死去活來,嚎啕大哭,凄慘大叫。
可她越是求饒,越是哭,打在她身上的鞭子就越用力。
沒人同情她。
每個人都在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直到三個人都打不動了,這才停了手,關了石門。
石門一關,石屋里黑咕隆咚,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黑得瘆人,完全看不到一絲光亮。
袁望月又疼又怕:“爹,大哥三哥,放我出去!我是賀家未來的當家主母,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石屋里頭傳不出去一點聲音,不過就算外頭的人聽到了,只怕會拿起皮鞭又抽她一頓。
西北角上,正趴著一個人,見石屋的門關上,三人罵罵咧咧地走了,墻上趴著的人,也一個跳躍,蹦了下去。
顧家。
馬齒莧把自己在袁家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顧晚舟等人。
“你們是沒看到,他們父兄三個,每人抽了十幾鞭子,那袁望月啊,被抽得在地上打滾,求饒都沒用,他們還是往死里打。最后把她關在那個石屋里頭,一點動靜都聽不見?!?/p>
“她還說了一句什么?”馬齒莧想了想,一拍巴掌:“她說她是賀家未來的當家主母,賀家,是什么人???”
賀家?
顧家人搖搖頭,從來沒有聽過。
顧晚舟皺眉。
顧四以為他心軟了,“大哥,她是罪有應得,你想想,若不是小妹的話,二哥真被袁望月算計做了曲家的上門女婿了。你也看到了袁世俊那慘烈的樣子,要是二哥的性子,他真的能了結了自己。大哥,這個袁望月,她能為了錢,犧牲我二哥,你心疼她?誰來心疼心疼我二哥??!”
他二哥要真的做了曲家的上門女婿,別說一輩子了,他活都活不下去。
“我不是心疼她?!鳖櫷碇厶ь^苦笑:“我是心疼阿蘿?!?/p>
又是那座石屋!
袁家人果真是,誰不聽話就關誰進去,那小小的阿蘿呢?她那么小,離開了母親,在那個陌生的地方,又哭了多少次?被關了多少天?
顧晚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