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妍渾身都提不起一絲力氣,掙扎之下,藥丸還是入了她的肚子。
元恪松了手,沈徽妍整個人都趴在石床邊上,不斷咳嗽著。
可她失了力氣,此刻連咳嗽都用不起多少力氣。
“既然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總該和我先洞房吧!”
沈徽妍心下一驚,費力抬頭:“元恪,我已經(jīng)放過你一次了,你可不要自尋死路!”
“死路?”
“哈哈?”元恪嘲諷笑道,“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你就只會明白我究竟有多愛你,豈會舍得給我死路?”
“你也別想著謝諶能找到你了。”
元恪開始動手,開始一顆顆地解開衣服上的扣子,還不忘讓沈徽妍的心更死一些:
“他對著鄭映萱嚴刑拷打,那個女人經(jīng)不住他的折磨,還是把我供出去了。”
“可是那又怎么樣?”
元恪笑得張狂,“他已經(jīng)往平城追著你去了。”
“但是你猜咱們現(xiàn)在在哪里?”
“含光寺。”
沈徽妍的聲音冷冷的,眸色更是一點溫度也沒有。
元恪神色一頓,但也無所顧忌了。
“你看,你如此聰明,我只能先將生米煮成熟飯了。”
“等謝諶發(fā)現(xiàn)你我根本不在平城,或許你都能懷上我們的孩子了。”
“元恪,”沈徽妍任由著他將她扶著放平到床上去,卻絲毫動彈不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
“不,你不會的”
“轟隆!”
大殿之中,了無正在指揮著僧人們將那個最陳舊的佛相往外挪走。
宋熹目瞪口呆:“方丈,你也要走?”
他還以為,就算是為了避禍,了無也一定會堅守在他待了幾十年的寺廟中寸步不離的。
走就算了,怎么還要挪著佛相一起走?
還是個寺廟中最陳舊的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