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澤這家伙,辦事效率倒是真高。
她暈暈乎乎養了幾天傷,他居然真把結婚證給辦好了,還把她弄到了部隊家屬院。
雖然這“家”簡陋得不像話,但總比在那個破招待所強。
最重要的是,靠近他,才能給手鐲充電!
“那嫂子您先歇著?我去食堂給您打飯?”小張小心翼翼地問。
“不用不用,”蘇晚晚趕緊拒絕,她包里可藏著寶貝呢,“我自己隨便弄點就行,坐車坐得沒什么胃口。”
她得趕緊把那些方便面和火腿腸藏好,這可是她在七十年代的硬通貨和底氣!
小張也沒堅持,交代了幾句水電怎么用,就敬了個禮,轉身走了。
聽著吉普車引擎聲遠去,蘇晚晚長長地、徹底地松了口氣。
然而她這口氣還沒松完,一個陰陽怪氣地聲音就傳進了蘇晚晚的耳朵
開門一看,是個穿著嶄新軍裝、梳著兩條油亮麻花辮的年輕女兵,眉眼間帶著幾分刻意營造的溫婉,只是看見蘇晚晚的那一刻她大大的眼睛里帶上了一絲戒備:
“這不是陸團長的家嗎?你是”女兵聲音柔得像能掐出水,手里還端著一碗雞湯。
蘇晚晚挑眉,這是陸遠澤招惹的野花?
“我是他愛人蘇晚晚!我丈夫他部隊有任務,暫時還沒回來。”
“愛人?”女兵陳白露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他他不是回家去接王春妮了嗎?他的愛人不是王春妮嗎?”
她的眼里閃過一抹疑惑,她打聽到王春妮跟那個姓周的知青好上了,她為了讓陸遠澤認清王春妮的真面目,特意催促他回家捉奸去的。
可是他怎么轉眼就領回了一個“愛人”!這怎么行!
正在這時,陸遠澤也走到了門口。
蘇晚晚見狀,立刻張開雙臂撲了過去:
“陸遠澤,你回來了!車都快把我傷口顛簸開了,好疼啊!”她緊緊抱著陸遠澤撒嬌。
陸遠澤有些僵硬地輕輕虛虛地抱住了她。
蘇晚晚小聲嘀咕道:“外人面前我們還是得親密些才行!”
陳白露的目光黏在陸遠澤身上,隨即她扯開一個笑容,“哎呀,陸團長您什么時候結的婚呀?怎么也沒通知大家一聲?這位蘇同志,看著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