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直直地看著他,想也不想就要承認下來時,男人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頜,不由分說地含住她的所有話音。
吻得激進又暴躁,一點不給她承認的機會。
落針可聞的偌大辦公室內,只剩他們的親吻聲。
溫頌拼命掙扎,動作間似碰到男人顴骨上的傷,聽他倒吸一口涼氣后,溫頌的動作不自覺收斂了許多。
拼盡全力都掙扎不過,這樣一來,更是直接成了砧板上的魚。
見男人的手已經開始隔著衣服布料揉捏她的身體,溫頌渾身都繃緊了,躲又躲不開,急得眼睛都紅了,聲音從唇齒間斷斷續續地溢出:“這、這是在公司!”
他再揉下去,她就沒臉從這道門走出去了。
她有一個瞬間都在想,當初他學空手道的時候,她該跟著學的。
不然,現在也不至于這么任他宰割。
“公司又怎么樣?”
男人渾身都透著肆無忌憚,雙唇從她唇齒間離開,細細密密地吻落在她漂亮的眉眼間,“溫頌,你只要敢和周聿川復婚,我不止在公司這么親你。”
“我還要去你們的婚禮上,去你們的家里?!?/p>
商郁似是已經氣得沒招兒了,什么渾話都往外說:“你信不信,我當著周聿川就這么親你?”
“你有病啊?!”
溫頌也是被氣急了,抬腿就一腳踢在他的小腿骨上,“商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嘶……”
商郁沒想到她真下狠手,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
聽到她問出的這個問題,商郁氣笑了,“我想要什么,想要干什么?你看不出來,你感覺不到?”
他還能想要什么。
他想要她。
他還能想要干什么。
……
聞言,溫頌的神情也是一僵。
是。
她應該是已經知道他的意思的,那天,他已經把話說得那么明白了。
她也已經松動了,她差一點就和他冰釋前嫌了。
可現在,她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她小心謹慎地獨自過了這么多年的時間,早就不會把感情這種縹緲虛無的東西放在首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