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凌安安吸了吸鼻子,笑得真誠。
只見她轉身就往房間跑去。
“哎呦,安安誒,你可慢點,你還懷著孕呢,前三個月最是要緊了。”
李嫂子不停在身后擔憂的叫著。
凌安安從房間里面拿了一把大大的水果糖,她的兩只小手都快抓不下了。
“嫂子,快接著。”
李嫂子見那水果糖都要從她手里掉了,連忙接住。
“謝謝嫂子,這是我從上海帶來的水果糖,給你閨女吃。”凌安安開心不已,笑得跟個小貓似的。
“哎呦,可不敢可不敢,剛剛你就拿了那貴重玩意去我家了,嫂子咋還能拿你東西。”李嫂子作勢連忙要把手里的糖放桌上。
凌安安攔住:“嫂子,你就收下吧,我是真心的,就當是給孩子的見面禮,嫂子,你還是我來這里,除了陸宴以外,第一個對我好的人,我高興。”
李嫂見她那笑得燦爛的模樣,可真招人疼,一點也不像王大嫂她們說的那樣嬌氣又不講道理。
“你這孩子,還跟我客氣!行,嫂子就替我閨女謝謝陸嬸嬸了。”
“嗯!”凌安安點著小腦袋,憨笑著。
等送走李嫂子后,凌安安走進屋里,杏眼得意的看著煤爐。
她哼了一聲,故意揚起下巴:“我是誰?只要我想做,就沒有做不成的事,就一個煤爐而已,小意思。”
凌安安就去房間,拿出了她從上海帶過來的繡線,沒事干,正好,烤著火給肚子里的崽崽繡衣服。
誰知快到中午的時候,沒見著那個土包子營長回家。
倒是一個小士兵跑來送飯了,說是今天忙走不開,陸營長叫他來送飯。
凌安安打開一看還不錯吧,兩個肉菜一個素菜。
吃完飯,凌安安就著煤爐燒熱水把飯盒洗干凈了。
她是嬌氣,但不是懶。
洗完碗,凌安安看著煤爐里的火小了些。
又想著李嫂教的,又添了點煤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