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芳拉著林曉的手緊緊的握了一下。
林曉沒有敢回應,這個女子,是不是也發情了?這不是發情的地方啊!
從第一排的第一個房間開始尋找。
每到一個房間,在外面聽聽,確認里面沒有人了,往下一個房間窗戶下走。
第一排房子里確定沒有人。
來到第二排房子,走了一陣,確認里面沒有人,正準備往下排房子去。陳二芳在林曉的手上握了一下,蹲下身子。
“有情況!”陳二芳在林曉的耳邊說。
說話的聲音極低,她的半個身子幾乎壓在了林曉的身上,兩團肉呼呼的東西擠壓著半個肩膀。
要不是她懷里有硬邦邦的東西,林曉心猿意馬了。
眼睛在黑暗里逡巡。忽然,聽見一間空屋子里有嚶嚶的哭泣的聲音。
林曉趕緊往懷里摸槍。
“別動!好戲。”陳二芳拉著林曉,慢慢的來到沒有窗欞的窗戶下。
“嚶嚶”的聲音越來越大,伴隨著“啪啪”的聲音。
林曉明白了,這里有人野合。
隨著頻率的加大,嚶嚶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殺豬般壓抑的嘶吼。
兩人慢慢抬起頭,見黑暗的房間里一片白亮有規律的起伏。
誰他么的搞女人不扎本錢,連幾十塊錢的房間都舍不得開。這兩人真會找地方。
終于伴隨著一聲低吼,房子里沒有了動靜。
過了幾分鐘,一個女人的聲音:“以后咱們斷了吧,孩子大了。”
“你說斷了,還給我打電話。”
“還不是想你了,幾天不見你,空落落的。”
“是心里空落落的,還是這里空落落的?”
女人嗤嗤的笑:“我那死鬼,半年不回來,在外面肯定有相好,要不他咋解決?”
“你男人在外面掙錢,我出力伺候他的婆娘。他下一次回來,我得給他說道說道,掙的錢分給我一半。”
“好啊,有膽量你給他說去。看他不把你腦殼砍了。”
“不會的,我存放的好酒,大部分讓他喝了。”
“你是心虛!”
一男一女有一搭沒一搭的調情。男人確定不是秦標,秦標如果搞女人,不會在這荒涼的地方。